“……”
分布在她前后左右,面不改色、氣息平穩(wěn)的一眾少年們無奈又無辜地側目看向她。
天內理子被看得臉一紅,氣急地羞赧道:“這、這么看著妾身做什么?難道妾身說的有錯嗎?普通人根本沒力氣走上去!為什么要把學校建在這么高的山麓上,而且還沒有汽車可以通行的車道!”
禪院直哉:“看來還有體力。”
五條悟捂嘴壞笑,看向一旁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蔫壞地打趣道:“是啊是啊,快來問問這兩個咒高生,為什么要在這么奇葩又荒僻的地方上學啊~”
突然被cue的兩位后輩:“……”
灰原雄:“抱歉,我也不清楚呢,五條前輩!”
七海建人:“前輩,請不要問這種我們也沒辦法解答的問題?!?/p>
“nonono——是有答案的哦~”
五條悟比劃起雙手的食指,開始故弄玄虛。
只不過他的后半截話還沒來得及說,位于上方的參道處就以出現(xiàn)了兩道逆光的高挑身影。
其中,身形更健壯些的那位金發(fā)女性,穿著件無袖背心和牛仔褲,并不浮夸卻盡顯力量感的肌肉包裹著她頎長的手臂;另一位黑發(fā)及腰,純色半袖被掖在短褲的褲腰下,而架在其高挺鼻梁上的煙灰色太陽鏡正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光。
芽生率先開口道:“你們來得很快嘛。”
“芽生!”
“芽生姐!”
喊完后,五條悟和禪院直哉干脆丟下身后的眾人,三步并作兩步地邁開各自的步伐,朝芽生的位置跑去。
兩人三兩下就來到了芽生的身前,開始嘀嘀咕咕地告狀。
五條悟先噘嘴說的,“芽生你干嘛給我們安排這種照顧小丫頭的任務啦,一口一個‘妾身’之乎者也的,好麻煩啊——”
禪院直哉:“下次我絕對不要和悟一起執(zhí)行任務了。”
“……?搞什么啊直哉,有老子出手就根本沒有你出力的份好么,老老實實被老子帶著躺贏的你有什么理由可先嫌棄老子的!”
“老子……?喂,在芽生姐的面前不許出言不遜!”
“哼,要你管,總是喜歡吃醋的幼稚小鬼,老子想怎么說話就怎么說話!”說完,五條悟突然往芽生的肩頭一窩,故作姿態(tài)地朝視野上方的芽生眨了眨眼睛,將潔白的眼睫毛眨成了兩只撲閃撲閃的小蝴蝶,然后又茶里茶氣地說——
“芽生,難道我就不是你的好弟弟了嗎!”
禪院直哉:“——???。?!”
芽生:“……”哇嗚。
她饒有興致地吹了個口哨,就這樣看著五條悟表演,然后將被擋在鏡片后的視線投到禪院直哉的身上,擺明了是一副在等著看他要作何行動的姿態(tài)。
另一邊的禪院直哉簡直不要氣紅了臉,眼看著五條悟還厚著臉皮倒在芽生的身上對他做鬼臉,怒形于色的少年索性眼睛一閉,飛速地閃身來到芽生身側空蕩蕩的另一邊。
同時,他一邊視死如歸地學著印象中小惠的動作而彎腰抱住芽生,一邊咬牙切齒地朝五條悟喊道:“混蛋神子,這是我的姐姐!!”
突然就享受到了左擁右抱的人生贏家體驗,芽生笑著攬住兩人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