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
芽生登時發(fā)出爆鳴的笑聲。
“太精辟了。”
幾分鐘前還在糾結那個嫡流小鬼是否可愛的芽生,現在的注意力已經被有意地拐跑到了其他的地方上??傊?,不管過程如何抽象,最終的結果與甚爾想要的大同小異就沒問題。
甚爾默默注視眼前似是快笑到胃疼的女生。
在對方沒有察覺之際,他若有所思地用手觸及到自己嘴角,在那里有塊橫跨在薄唇上下的舊疤,而微微突起的增生體觸感粗糙。
甚爾鬼使神差地抽出一點思緒。
……可愛么。
……
禪院正雪鄙夷地下定論,“心思活泛的男人可真是麻煩的要死,
這種家伙是絕對不會受到追捧和歡迎的。”
說完他斜眼向下,瞥向正蹲在墻角的少年。
正雪:“你什么時候都學會抽煙了。記著別跑到芽生的面前抽,敢讓她吸二手煙你就等死吧?!?/p>
被他明槍暗箭的甚爾咬住煙屁股,眼神陰郁地看向不遠處的武場一角,那里以禪院諒為首正聚集了一堆人嘰里呱啦地議論著什么,待說到爽點時,所有人又心領神會、不言而喻地發(fā)出陣猥瑣的笑聲。
甚爾丟開將要燃盡的煙,蛐蛐正雪道:“別給自己是個笨蛋的事實找借口。”
正雪啞然:“……”
幾秒后,突然反應過來的正雪:“等等,我為什么要跟你爭這個?!”
甚爾置若罔聞,哼笑一聲后就雙手撐膝站起身,用他正不斷釋放出危險信號的眼睛繼續(xù)鎖定那伙人,同時開始慢條斯理地拉伸上肢的肌肉。
他輕聲罵道:“不長記性的一堆垃圾?!?/p>
正雪:“都是捕風捉影的事。好像起初還是你扇堂叔因為這個的關系找過小姐,現在他們突然把芽生的婚事又搬到明面上,十有八九是里面有癩蛤[fpb]蟆想吃天鵝肉了?!?/p>
正雪邊說邊打開手機翻看備忘錄,按住按鍵掃視其中的一連串名字,然后自言自語道:“我已知的幾個鬧得最歡的蛀蟲都在那幫人里,你——”看著來吧。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立刻感知到身側涌起了一陣猛烈的疾風,再一眨眼抬頭,武場上就已經傳來一片起起伏伏的哀嚎和鬼叫了。
正雪扶額:“這臭小子到底什么時候能聽人把話說完。”
早就步入二十歲的青年雙手抱臂靠向背后的墻壁,他遙望甚爾詭譎且迅疾的行蹤軌跡和出招,苦笑著自己最近單靠視力去捕捉甚爾越來越感到吃力。這家伙就像是坐在直沖云霄的火箭似的,只要一個沒注意就又躥出了好大一截。
如今芽生外出也不怎么需要他跟老哥正弦陪同,偶爾需要司機或單純只是想喊上他們出去玩時才會特意通知一二,其他時候兄弟倆頭頂上頂著的“護衛(wèi)”一職就是形同虛設。
禪院甚爾這個叛逆的臭小子就算學會抽煙又有誰搭理他啊,等被芽生知道后有的是讓他去裝乖裝傻的好果子吃。
而現在讓所有人都感到頭疼的人,是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