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可真不是個東西!
不對,
芽生能長大、變得更漂亮是件好事,她自己也開心的很。
真正不是東西的家伙,是那些在背后浮想聯(lián)翩還妄圖覬覦我們小姐的垃圾!
殺殺殺甚爾趕緊宰了他們?。?/p>
嘶……?
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思及此,正雪被甚爾貶低為“不怎么靈光”的腦袋內兀的電光火石,他一咂舌,看向已經(jīng)結束收工準備打道回府的甚爾。
正雪瞇起眼睛。
草(一聲)?
那甚爾他是怎么個情況?
……
留給正雪思考的時間并不多,因為這一切很快就在芽生所不知道的背后,盡數(shù)都被甚爾用武力給鎮(zhèn)壓了。
不過在芽生的視角下,可沒有什么腥風血雨可言。
她照常窩在住所里鉆研術式和學習課業(yè),又或是突然臨時起意跑去東京找美代子和侑子小玩兩天,等禪院虻矢發(fā)現(xiàn)繼承人不見了而要大發(fā)雷霆時,又掐著時間踩點回到禪院家,并上報——從禪院慎太郎那邊接到的祓除詛咒的工作都已順利完工,別忘了把工錢打給她。
禪院虻矢正要發(fā)作,見此又只好硬生生地把怒火憋了回去。
沒人會再提及有關芽生婚事的半點,至少不會有蠢貨會明知故犯地讓這類消息再出現(xiàn)在芽生派眾人的耳邊,而關于禪院甚爾是禪院家“天予暴君”的言論卻是越發(fā)猖獗。
就在天予暴君本人自以為將事情妥善料理好了的時候。
誰也沒想到還真有笨蛋跳出來了。
事情發(fā)生在芽生與禪院虻矢比試后的
初次得知第二十六代家主的人選是板上釘釘?shù)臅r候,禪院直哉才三歲。
且聽說對方還只是個年長他七、八歲的麻煩女性,而那人的身邊還有條跟屁蟲,明明是個無咒力的寒酸鬼,卻非要恬不知恥地成為下一任家主的親信。
年終家宴的前夕,禪院直哉站在木制板凳的上面,低頭看著身前正聚精會神給自己穿衣服的老媽,印象中的母親總是安靜和溫柔的。于是他開始想象,那位素未蒙面的“十種影法術”肯定也是這般的女性,她會有一張漂亮的臉蛋,性格恬淡又知趣。
“什么???!老爺子你搞清楚我們這次祓除的可是準一級遐想咒靈!準一級!至于‘窗’誤判成三級關我什么事,現(xiàn)場留下的咒力殘穢可不會嘴硬地說謊,讓新叔趕緊按照準一級詛咒的標準把錢打到我的賬戶上!”
“整天因為這點錢來煩老夫,錢錢錢錢!禪院家什么時候缺過你的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