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芽生還不滿足于此,很快就又將她緊實的雙臂摟住甚爾的脖頸,還像小狗一樣的貼近他們彼此間的頭,又蹭了蹭。
遮住了視線的毛巾早已被水分浸shi,在脫離了芽生的操縱后,立即從甚爾的眼前迅速地跌落。
而后,他恢復了光明。
同時也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
芽生將嘴唇湊近在甚爾的耳邊,讓他們彼此間都能感受到一股熱氣從她的口中隨話語一同呼出,她說:“不需要的,畢竟我已經(jīng)有甚爾了。”
甚爾緊緊繃住了后背的所有肌肉,耳尖傳來的熱流則讓他倍感頭皮發(fā)麻,整個人都要瘋了,他在急切地求勝欲中,連忙用手握住芽生的手腕。
但他又不想表現(xiàn)的像是自己在抵觸芽生的靠近——
……不,這到底算不算是“抵觸”??!
我是想和芽生……
草,等下,這也不太對。
草了!
陷入兩難中的甚爾卻也只敢在抓狂的內(nèi)心里破口大罵,他翕動著嘴唇——想用蠻力就這么動手扯開芽生也不是,可繼續(xù)放任芽生就這樣零縫隙地貼上來也不是。
甚爾自暴自棄了,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揉亂了自己還潮乎乎的頭發(fā)。
師走芽生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扯開抽搐的嘴角,捂住不愿面對現(xiàn)實的臉,在無力地長嘆了一口氣后,疲憊的聲音有些沙啞地說:“……我可做不到像它那樣?!?/p>
哪樣?
隨他媽的愛哪去就哪樣吧。甚爾表示無所謂了。
芽生可不同意,又緊了緊從甚爾身后抱過來的姿勢,“不論如何,必須要是甚爾才行!其他的貓、嗯……我和他們就都只是萍水相逢的關系罷了?!?/p>
甚爾:“?……咳咳咳!”
這什么渣女言論。
幾秒鐘后,芽生見他不說話,松開了些,向前探出頭來看甚爾的表情。
立刻映入眼簾的是甚爾已然看破紅塵,且毫無波瀾的一雙死魚眼。
芽生問:“你剛才是不是又吃醋了?”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