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還能這樣解釋的嗎?!
竟然有人會將“感情遲鈍”,修飾地這么浪漫——突然就變成命中注定了是怎么回事!
反被喂了滿嘴狗糧的佐倉不淡定地睜大了雙眼。
幾秒過后。
努力找回理智的佐倉∶
“……那你告訴甚爾同學(xué)了嗎?”
芽生眨眨眼睛,目光忽然一晃,然后就落到了對自己發(fā)問的佐倉千代的身后,看向已經(jīng)忙完手頭上的事情且正緩緩朝她走來的甚爾。
“嘛~”
芽生用余光眼看著甚爾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隨即發(fā)出了口吻飄忽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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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生這家伙又打算鬧什么妖,甚爾還沒想清楚。
只是單純憑對某人的了解,以及對疑似正緩緩朝自己靠攏的危機(jī)而下意識地感覺不太妙,但每當(dāng)他轉(zhuǎn)頭想細(xì)究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就會不可避免地和睜著狗狗眼在瞅他的芽生對上視線,然后后者就會倏然莞爾一笑,再像往常一樣——聊起在戲劇社發(fā)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或者是她偶爾到總監(jiān)部和京都咒高“串門”又碰到了誰誰誰。
這么一看,得出的結(jié)論就好像變成了是他在疑神疑鬼。
但甚爾還是覺得芽生最近兩天的狀態(tài)不怎么對勁,甚至有時來自對方的目光太過灼熱,以至于讓見多識廣的天予暴君都有些發(fā)毛了。
他自認(rèn)沒惹過。
沒有趁芽生這段日子沒時間追番看劇就嘴欠地跟她劇透,也沒有背著她和禪院正雪、禪院正弦偷摸出門吃好吃的,更沒做什么損人不利己的事還瞞著她、沒讓她知道。
不對。
……難道是和壹原侑子的交易被芽生知道了?
突然涌上腦海的猜測嚇了甚爾一跳,他趕緊一個激靈蹦起身,惴惴不安地給遠(yuǎn)在東京的大原美代子打了個電話。
甚爾不想去聯(lián)系壹原侑子,但他可以旁敲側(cè)擊地詢問美代子有關(guān)芽生和壹原侑子的事。
電話接通后,那邊先是傳來大原美代子笑呵呵的聲音,而還沒等對方的問候聲落下,緊接著就又響起了壹原侑子高昂的一聲“碰!”、和四月一日君尋抓狂的“啊啊啊啊我剛剛拆開的雀頭——!”,顯然是又拉上了某未成年高中生在打麻雀(麻將)。
而那邊的壹原侑子仿佛早已預(yù)料到了,這就像是正因為提前知道會接到甚爾的這通電話,所以她才會趁著今天的天氣好找來大原美代子一起搓麻、喝酒。
壹原侑子在興高采烈地喊完“胡了!”后,便跟大原美代子伸了伸手,然后壞笑著和甚爾聊起來,“哎呀呀,甚爾君的性格還是這么別扭啊,又不是沒有愿望屋的座機(jī)號碼,有什么問題直接來問我不就好了~”
甚爾咂舌,這個魔女可真是不肯錯過任何看熱鬧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