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您老等會兒負責開家長會,我倆就先回家了?!?/p>
“……你的意思是要把老夫一個人留在這種地方?!”
“怎么會呢,”芽生睜大眼睛,詞正理直地抬手指了指頭頂?shù)奶旎ò澹f道,“正雪現(xiàn)在就在樓上給雀開家長會呢,你倆一起搭伴回家不就好了?!?/p>
“……”
這個不肖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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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生在回家的途中接到來自禪院正弦的電話。
“事情已經解決了,并且查到是以這方面作為經濟來源的詛咒師做的?!?/p>
“詛咒師?”
“更準確地說是收了詛咒師的錢,給他們打工的普通人。”
“能找到具體的信息嗎?”
“……您是想?”
“當然是花錢把人挖過來??!”
芽生舉著手機說道:“正愁找不到合適的技術專家呢,這人主動送上門能讓他拍拍屁股跑掉?”
正弦:“行。”
兩人又借機聊了幾句,直到芽生被甚爾按住肩膀坐到電車內的空位置上面。
芽生用制服的西式外套擋住握住手機的手掌,與座位間制造出視野盲區(qū),隨后順其自然地將手機丟進了用術式擴張而劃拉開的影子里。
她掃了眼車廂內,抬頭和甚爾攤手道:“看來沒有咱們擔心的必要了,還是直接回家嗎?”
或是隨便找個站臺下車,在外面逛會兒、吃點東西再回去。
甚爾望向窗外,此時電車正好行駛在架起的跨河大橋上,水波粼粼的河面泛著光,“最近不是落下了幾個想看的動畫么,回去吧?!?/p>
“哦~也是,初號機啊。”
芽生想起近期廣受熱議的作品,雖然沒有同步追更,但她在上網(wǎng)瀏覽論壇時也看過不少與猜測劇情走向的相關帖子。正巧這時坐在芽生身側的乘客站起身準備下車,芽生的視線便由高到低地追隨一屁股坐到自己旁邊的甚爾。
她用手擋住嘴,湊近對方的耳朵,竊竊私語道:“你說咒靈有可能既擁有智慧,還能偽裝成人類的嗎?”
“……脹相?”
“不不不,不一樣。應該是感覺吧,能被普通人看到,而且散發(fā)出的氣息會更像術師。我覺得脹相口中的那個縫合線,或許就是靠這種方法將自己隱藏起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