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他眼里。
確是他屈指可數(shù)的朋友。
兩人隔著漫漫翻飛的雪花,待雙目對視后,互相點了點頭視作問候。
旋即碰頭,聊了兩句。
甚爾先壓低聲音問:“請假了?”
今天是周五,按理來講學(xué)校還在上課。
禪院雀點點頭,抬手推了下眼鏡框,說道:“今天就算去學(xué)校,肯定也沒辦法安心學(xué)習(xí),不如給自己放一天假,和大家一起過節(jié)?!?/p>
她看了看甚爾身后還緊閉著的幛子門,又不確定地說:“我們……來早了?”
但是……
這不就是往常去上學(xué)的時間嗎?
雀困惑地低頭看手表。
“時間沒弄錯。”
甚爾打了個哈氣,慵懶地抬腿邁上積了層薄薄白雪的側(cè)緣,邊與跟在身后的雀解釋道,“她昨晚特意囑咐倫子延后半個小時再做早飯,早有預(yù)謀的賴床罷了。”
“嗯……芽生這點倒是沒變。”雀哭笑不得道。
“豈止?!?/p>
說著,甚爾抬手握住了幛子門的邊緣,說話時的口吻中摻雜了濃濃的自豪與笑意。
而他說:“這家伙不是從來都沒有變過么?!?/p>
……
“……再不起床,早飯可就全是我的了?!?/p>
“唔……”
芽生蒙住頭視作抵抗,然后抱住身側(cè)散發(fā)出暖烘烘氣味的玉犬,蜷縮身子又往暖桌的下面躲了躲。
但她在身高抽條后就無法再將自己的整個人都藏進狹隘的暖桌里,此時腦袋鉆進去,也就意味著下半身會露在外面一部分,于是——
忽然有人開始作惡,在她探出暖桌的腳掌心上撓癢癢。
芽生:?
芽生踹了兩下腳,試圖躲開對方不厭其煩地騷擾,但明顯效果不佳,她蹬來蹬去與空氣做斗爭的腳腕在幾秒后就落入了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