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也不想長大,長大多煩啊,身后有家長在,不用考慮太多。”
“但結果呢。。。。人都會成長的。”
“我死了。。。這小子才開始成長。”
“嘿,別說,他長得還不錯,是我教出來的仔?!?/p>
說著,張偉又給自己灌了一壺酒,這酒是玉帝送給他的千年瓊漿玉液。
一口接一口,一壺接一壺。
張偉在家人面前也繃不住了,抬手捂住了臉:
“你們說。。。這臭小子,是不是故意跟我鬧呢?”
“他最難的四千年都扛過來了,臨了就沒了。。。。怎么可能沒的,我最知道他了?!?/p>
“但他肯定死不了,我都能活,他也一定能活?!?/p>
薩提亞抹了下眼淚:
“行了,不聊這個了,這小子肯定在哪兒偷偷看著我們笑呢,說不定在和莉莉度蜜月,不想被我們打擾?!?/p>
顏莉也失蹤了五百年,天使就是這樣的生命,愛人死了,自己不獨活。
雖然大家都沒說,但也都不愿意往最壞的結果去想。
顏莉的教堂神像沒有破裂,但顏莉不是領袖,沒有反撲的能力。
她的失蹤,沒人敢去深想。
張思怡擦了擦眼睛:
“對了爸,前兩天娜娜來了,她給我?guī)Я艘惶滋摽諔?zhàn)甲,還有一幅虛空艦的概念圖。”
“我想請墨攻叔叔來我蟲巢一趟,我準備培育一只虛空戰(zhàn)艦蟲,需要他的幫忙?!?/p>
張偉點頭:
“可以,回頭我找老墨聊聊,他最近正好在休假,地球那一艘虛空艦讓他費了不少功夫。。。?!?/p>
是一家人,也是各自的領袖,他們聊著現(xiàn)在的局勢,只有顏莉與陸仁甲的酒杯在慢慢揮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