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學姐一直以來是自己的樂壇伯樂,拒絕她熱情的邀約,還真是于心不忍。
林曼藜認真思考一番。
卻還是默默收回了被拉緊的雙手。
“音樂劇、舞臺的確是我的初心,但是經(jīng)過這些年在樂壇的打拼,我有了放不下的粉絲,親密無間的團隊,割舍不下的榮譽,這些是我暫時舍不得丟下的。對不起,學姐。”
林曼藜歉意道:“我現(xiàn)在還不想那么快發(fā)展海外事業(yè),至少不是現(xiàn)在?!?/p>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多說無益。
魏萊像沒事人一樣,伸手戳了一下林曼藜的額頭,坦然一笑。
“嗨,傻學妹,你道個什么歉,不是早就對你說過,你我之間不用這么客氣,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又不是強求你什么,你若是改變主意了,隨時來找我?!?/p>
“算了,不說了。”魏萊無所謂地擺擺手,“今天約你出來,就是想幫你放松放松,開開心心吃頓飯,不談工作?!?/p>
氣氛一下子輕松自在起來。
“嗯,對,不談工作?!边@句話,對于連軸轉(zhuǎn)了二十幾個小時的林曼藜來說,非常受用。
她笑瞇瞇地端起手邊的紅酒杯,和魏萊碰了一下,“休息萬歲。”
“休息萬歲。”魏萊忍不住笑著附和。
一頓聚餐,終于在倆人的說說笑笑中結束。
魏萊拜托保鏢團隊和牛師傅,將林曼藜安全送回家,自己開車回了住處。
一路,林曼藜在車里沉默不語。
雖說剛剛在餐桌上,她明確拒絕了魏萊去海外發(fā)展的邀約。
但與此同時,林曼藜不得不好好考慮一下自己與學姐之間的關系了。
畢竟,上次在歌友會后臺,對方已經(jīng)明確地表露了心意。
自己卻一直在做鴕鳥,躲著正面回應這個問題。
總不能一直這么拖著吧!
心里一有事,林曼藜就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脖子間的紐扣項鏈。
這是這些年她養(yǎng)成的習慣,但凡登臺表演前緊張,心里有事焦躁的時候,她都會下意識去觸摸項鏈上的那顆扣子。
而此刻,卻發(fā)現(xiàn)早已空空如也。
她懊惱地掐了自己手背一下,嫌棄自己這沒出息的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