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燼安驟然被他發(fā)頂清甜的桃花味占滿呼吸。
微妙的悸動感與瘋病的后遺癥交纏不清,蕭燼安覺得xiong口有瞬間的窒悶。
他輕推白照影,繩這時完全松散,白照影叼著根繩索,抬起霧蒙蒙的桃花眼,臉頰眼睛耳尖,全都被浴房水汽熏染得紅成一片……
白照影邀功似的,咬著繩索道:“解開了?!?/p>
距離微微拉開時,方才后知后覺自己好像是與蕭燼安挨得過于近了。
他心臟亂跳,怎么也不敢承認褻瀆大佬,他沒辦法只能將錯就錯,硬裝意識不到。
就這么慢慢,慢慢用牙扯開蕭燼安的褻衣衣帶,心里默念道:別尷尬、別在意、別尷尬、別在意……但愿蕭燼安沒察覺到自己剛才都鉆進他懷里的冒犯。
白照影映入蕭燼安眸光深邃的雙眼。
一彈指、兩個彈指、三個彈指。
白照影挑戰(zhàn)著自己的心理素質。
蕭燼安暗暗屏息,終于從消遣別人的主動方,破天荒地變成了被動的另一方。
蕭燼安思緒亂搭,今日他與蕭寶瑞交手,包括隨后讓出錦衣衛(wèi)的名額,皆是別有用意,他腦海早有成算,向來熟練于掌控局面。
如今卻有些心潮不寧地亂了方寸。
這是從來都沒遇到過的事情,對方卻像是渾然不知的。
蕭燼安皺緊眉頭,冷聲趕人,表情對白照影更加不耐:
“手太笨,你出去。”
白照影并沒聽出,這話蘊含著蕭燼安一點點惱羞成怒。
他趕緊速度地跑路,出浴房,長長松了口氣。
好熱,好悶。
夏日,涼風習習。
世子院里的冰盆向來都足量供應。
白照影一邊吃冰湃水果,另一邊眼睛覷著南屋那邊。
隔著蝦須簾,他看到南屋有芙蕖院的人,來傳了許多次話。還有不知道里面裝著什么的,成箱的東西,往世子院一箱接著一箱地搬。
白照影很奇怪。
就在自己的屋子里,隔著簾子數(shù)紅木箱,有十幾個?二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