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曼放下梳子的動作微微一頓。
“你也覺得很好看嗎,但我搞不明白他為什么只送一邊,明明成雙成對才漂亮呢?!?/p>
克洛克達爾。
貝克曼緩慢
在腦海里找出這個人的資料。
上一任七武海,曾經(jīng)阿拉巴斯坦的保護神。
而如果船副聰明的大腦沒有記錯的話……
報紙上的照片恍如實質(zhì)般出現(xiàn)在他眼前,之前隨便一掃的畫面現(xiàn)在呈慢速播放,一幀一幀刻在貝克曼眼里。
——克洛克達爾的耳環(huán)只帶一邊。
這是他的習慣?愛好?審美?
——還是暗示與炫耀?
“咔擦?!?/p>
莉婭扭頭,驚愕地發(fā)現(xiàn)木梳斷成了兩半。
“本!你的手沒事吧!”
莉婭瞳孔地震:“本鄉(xiāng)才給我說你拿了藥膏敷手,是不是我昨天力氣太大了?”
狙擊者的手是他們的第二生命。重要性不言而喻。
莉婭:“是船上的藥水不夠了嗎?你為什么不喝一瓶呀?”
她直接下了床,光裸的腳踩在地上,差一點挨著他的長靴。
貝克曼太陽穴一跳,“回去!”
他背過身去,手腕隱隱作痛。
煙戒了,酒也戒了,只有這一點痛覺還在殘留,像藤蔓一樣瘋長,攀住潮shi的心臟。
“聲音那么大干嘛!”
莉婭不怕他聲音大,因為她的聲音更大,她隨便套起拖鞋,回頭就在自己的包里現(xiàn)找。
“生命之水、藥水、藥水……找到了在這里!”
她樂滋滋回頭,“給你!喝了就好了!”
貝克曼唇線緊繃,昨天shi漉漉的頭發(fā)又一次纏住他的手,莉婭躺在他懷里,一邊無意識落淚,一邊依賴地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