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句話!
梁耀祖壓著心煩,敷衍地安慰道:“道長不是已經(jīng)驅(qū)過邪了。您別自己嚇自己。”
“不,有的,我見到了……”梁母突然注意到梁耀祖布滿抓痕的手,“你這手……這手是怎么回事?”
梁耀祖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地想把手往后縮。
可梁母抓的死死,他根本抽不出來。
梁母還在神經(jīng)質(zhì)般的追問到底怎么回事。
梁耀祖心中又是擔憂又是煩躁。
擔憂會不會被玉笙認出來,煩躁昨晚沒成功錯失了最好的好機會。
偏梁母還神經(jīng)質(zhì)般不停的追問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他能說自己是sharen未遂被那個死女人抓傷的嗎?
“我怎么知道!”梁耀祖脾氣上頭,狠狠一甩手,把手抽回來。
梁母被他這突然的暴躁嚇了一跳。
而他的回答更是讓梁母抖得更厲害了。
“不……不知道?怎么……怎么會不知道呢?”
梁母目光失了焦距一樣,空洞的盯著虛空,半晌突然狠狠打了個哆嗦。
“是鬼,一定是鬼抓的!”
她自己腦補出了一個答案,然后成功把自己嚇得瑟瑟發(fā)抖。
米開朗基羅說:給我一個支點,我可以撬動地球。
梁母說:給我一個暗示,我自己就能把自己給嚇死。
她邊抖邊碎碎念,說大兒子梁光宗回來了。
梁耀祖聽她這么說,更加認定了母親只是因為接受不了兄長離世,所以才出現(xiàn)了癔癥。
梁母堅持要去給梁光宗上柱香燒點紙。
梁耀祖正好也想去草棚打探下情況。
看看玉笙人怎么樣了,到底有沒有認出他。
母子倆心思各異,但殊途同歸的踏上了上墳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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