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這么多世界,可以說除了一直跟著她的這個男人,其他人對她來說都是過客,是任務(wù)。
她會對有些人很好很好,也會對有些人很差甚至親手殺掉,但這一切都無關(guān)好感。
因為知道她只是代替許愿人與這些人建立關(guān)系,所以她分得非常清楚。
她不知道其他的任務(wù)者是怎樣的,也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是不是正常。
但看炮灰最早發(fā)現(xiàn)其他人在她這里的好感度都是0的時候那吃驚的樣子。
玉笙嗤笑一聲,想來自己應(yīng)該是不正常的吧。
對那男人每個世界都沒有記憶,不記得她,她其實不難過。
反正她看上的,就一定會是她的!
所以她從未想過,走過這么多世界,自己的記憶卻始終未能恢復(fù),那個男人他是不是會很難過?
玉笙心中有一種隱隱的感覺,她的記憶之所以一直沒有恢復(fù),是因為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她還不想恢復(fù)。
或許她只是還需要一點時間,再給她一點時間,也許她就愿意想起來了。
收拾起心情,玉笙將注意力強行拉回到工作上來。
忙起來就沒心思胡思亂想了。
然而,看著眼前被勾的這個新鬼,玉笙只想對狗日的劇情力量口吐芬芳,禮貌地問候劇情力量全家,如果它有的話。
劇情力量對炮灰非常不友好,她是知道的。
但她沒想過它可以這么狗!
她這次勾的新鬼居然是個失憶鬼。
笑死,她也是
誰家的阿飄掉了(20)
玉笙有那么一點點激動,所以到的早了一點。
褚朝坤剛被獄警押到執(zhí)行死刑的房間里。
一看見那行刑椅,死亡的恐懼感撲面而來,刺激的褚朝坤瞬間激動起來,一邊瘋狂掙扎一邊口中罵罵咧咧,翻來覆去也不知道在罵什么。
極致的恐懼下,理智是什么?根本不存在的。
獄警很有經(jīng)驗地將他的頭摁在行刑椅上,由著他奮力掙扎。
果然沒一會兒,褚朝坤便沒了力氣。
就是現(xiàn)在,獄警動作利落地解開褚朝坤的手銬。
一人將褚朝坤推到行刑椅上,另一人迅速拉起行刑椅上的皮帶,一道一道將人固定好。
褚朝坤喘著粗氣還想掙扎,但渾身都被束縛固定住,根本掙扎不了,終于放棄了掙扎開始認命。
然而,求生的本能和對于死亡的恐懼并不受理智管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