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這就足夠了。
【賀知君的演奏會(huì)即將到來。
他患有se彩識(shí)別障礙的消息卻不脛而走。
一時(shí)間,liu言蜚語。
“怪不得他的樂曲都是單一畫風(fēng),太詭異了?!?/p>
“毫無創(chuàng)新,翻來覆去就那一套,只會(huì)吃老本?!?/p>
“他爸媽都是那么有名氣的畫家,怎么會(huì)生chu一個(gè)se盲孩zi?”
“他那些作品,都是垃圾,一dian共qg能力都沒有?!?/p>
“人家可是大音樂家,可和我們普通人不一樣呢?!?/p>
“可不是不一樣嗎,一個(gè)se盲,和我們看到的肯定不一樣啊?!?/p>
也許有善意的支持和鼓勵(lì)。
但是太少了。
人們似乎總是對(duì)討論他人的與眾不同非常re衷。
尤其是對(duì)一個(gè)青年有為又家世顯赫的鋼琴家。
一旦找到了他的弱dian,就像是見了血的螞蝗,一擁而上。
賀知君只是沉默地翻看那些惡意嘲諷的留言。
“爸,媽,我沒事?!?/p>
“嗯,沒放在心上?!?/p>
“我知dao,不看,真沒事,你們別擔(dān)心了?!?/p>
掛掉賀媽媽的電話,透過窗外,看著黑白世界,賀知君怔怔地盯著路燈。
“只不過是,有一dian不一樣啊?!?/p>
“為什么呢?”】
人們心中的惡意,哪里需要原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