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爸爸也坐xia來,和我聊了幾句,主要是問我和北北的近況??吹胏hu,他也很想問問媽媽最近怎么樣,但是因為劉潔阿姨在場,他沒有問chukou。
最后,爸爸拍著我的肩膀說:“哪天你和北北、依依來家里吃個飯好嗎?咱們一家人很久沒在一起聚了。”
我欣然答應(yīng)xia來:“好呀,爸爸,我也想再和您喝幾杯?!?/p>
告辭的時候,爸爸和劉潔阿姨一起送我到門kou,我忽然想起來,自己只顧著找安諾算賬,卻沒有給爸爸買禮wu,就這樣空著手上門,我也實在不是一個稱職的兒zi。
離開安諾家后,我又直奔她的工作單位:市ti委。在門衛(wèi)chu1簽了字后,我見到了安諾的同事胡夜兵。他說安諾不在,還說她昨天就沒來。我問安諾請假了嗎,他說請了。
這xia我沒辦法了,安諾還能去哪里呢?
忽然,我想到了安諾的naai家,她會不會去那所老房zi呢?
想到這里,我又a不停蹄地打車前往那所老房zi。當(dāng)我站在那棟老舊的居民樓前,腦海里的記憶紛至沓來,就在這所老房zi里,安諾和我玩角se扮演,她扮成北北,最終被我奪走了chu1女之shen。時間一晃已經(jīng)四五年過去了,這棟老樓的樣zi一dian都沒有改變。
我走上二樓,站在安諾naai家的門kou。門鎖附近貼著一張cui收shui費的單zi,但是被扯掉了一半,從那張扯掉的紙的茬kou來看,似乎被扯掉的時間不長。我心中一動,這所房zi最近應(yīng)該有人來過,估計來的不是安諾,就是安諾的大伯。
我試著敲了敲門,沒有回應(yīng),于是就xia了樓。我猜測安諾還會再去這所房zi,因此決定晚上再來。
找不到安諾,我只能回公司上班了。
走j公司的時候,我再次遇到了上回見到的那個穿著碎花裙和黑絲打底ku的少婦,我倆一照面,又都愣了一xia,都覺得對方似曾相識,卻又都想不起來。
我沒想到自己的記憶變得這么差了,兩次遇到一個面熟的人都想不起來是誰。難dao她是我的同學(xué)的jiejie或者是小姨?她不像是我同學(xué)的媽媽,因為她的年齡還沒那么大。
我?guī)е苫髞淼浇?jīng)理賀以天的辦公室,他一見到我就很gao興:“小東,有個好消息,昨晚咱們陪的那兩位客hu和咱們簽約了,領(lǐng)導(dǎo)很gao興,xia令嘉獎咱們?!?/p>
我qg緒不gao地說:“那很好啊?!?/p>
賀以天納悶地看著我:“你怎么了?好像有dian不太gao興?!?/p>
我就將依依把我趕chu家門的事說了一遍,然后又指著自己臉上的巴掌印給他看,充分說明自己的無辜與不幸。為了能和依依重歸于好,我也顧不上自己的臉面了。
賀以天對我表示深深的同qg,然后就把話題岔開,不談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