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冰雪聰明、善解人意?!蔽倚ξ卣f。
“別捧我了,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喜huan北北?”
“你們怎么都喜huan提這種問題?”我無奈地看著她。
“快dian回答我,不然我就不換衣服了。”她威脅我。
“是的,我喜huan她?!蔽姨寡哉f。
“那……你ai她嗎?”她和北北都是一個套路,問完“喜huan”就問“ai”。
“為什么一定要問這個?”
“女孩zi都喜huan問‘a(chǎn)i或不ai’的問題,你不知dao嗎?快dian說?!?/p>
“我……也ai她,行了嗎?”
“我們倆在一起,你更ai誰?”安諾追問dao。
我被她的接連發(fā)問nong得心煩意亂:“你們倆……我都一樣ai,行了嗎?”
“那加上依依呢,我們?nèi)齻€人在一起,你更ai誰?”她的問題越來越多。
“三個人我都ai,而且ai得一樣多?!边@次我沒猶豫,直接報chu了答案。
安諾不滿地說:“你這就是在和稀泥呀,跟沒回答有什么區(qū)別?”
“好了,還有什么問題?”
“沒有了。我現(xiàn)在知dao了,你就是個護(hù)妹狂o,把所有想跟我們交往的男人
都打跑了,bi1得我們最后只能跟你搞對象?!彼路鹂赐噶宋业谋举|(zhì)。
“我有那么霸dao嗎?”
“你以為呢?”
“對了,說到這兒我想問一xia,你為什么跟北北說我一晚上能she1二十次jg1?”
我埋怨她說。
“我隨kou說說的,我覺得你沒問題。”她說得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