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在看顧硯修。
都很面生,
應(yīng)該是從別的城市或大陸過來赴宴的。
聽見笑聲,顧蔓幾個人也都轉(zhuǎn)過頭。布蘭登嘖了一聲,
沖著在看顧硯修的那人說:“曲尚?你也來了啊。”
那個人微微一抬下巴,
表情倨傲,眼神還掃了顧硯修一下:“我爸爸可是拿到了邀請函的?!?/p>
布蘭登直接笑噴了:“你好搞笑,在這里的人,
誰沒拿到邀請函?”
曲尚被他這句話懟住,
冷著臉不說話了。
布蘭登叫的那個名字,
顧硯修感覺有點耳熟,
不過對這個人實在沒什么印象,
就是搞不清他總盯著自己看干什么。
不過顧硯修沒怎么在意。
在雙方的對視中,
他已經(jīng)站起身來,走到了陸野旁邊。
他們笑,是因為陸野瞄準的是一顆彩色的球,
萬一打中,
就要罰分給對手。
一看就不懂規(guī)則,不過這些人笑點還真挺低的。
“起來,
我教你?!彼院喴赓W,
隨手把酒杯放在球桌邊緣。
陸野沒說話,卻聽話地直起身,拿著球桿看向他。
短暫的幾次接觸,顧硯修逐漸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