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修簡直讓他逗笑了:“你能不能走遠一點再說別人的小話?”
“忍不住嘛?!苯瓕幭荒樌硭斎弧!拔覄偛艣]當著他的面笑出來,已經很給面子了好不好?”
“不至于笑吧?!?/p>
江寧溪笑得有點賊眉鼠眼:“你覺得不好笑,是因為剛才的八卦我還沒講完?!?/p>
兩個人到了冷餐區(qū),顧硯修簡單拿了點吃的,江寧溪也端了一份小蛋糕。
“你沒看見嗎?他剛才看你的眼睛都放光,估計要羨慕死你爹了?!?/p>
“他羨慕我爸?”
“對??!能生出你這么優(yōu)秀的繼承人?!苯瓕幭f?!安幌袼惠呑佣疾粫泻⒆恿??!?/p>
“……什么?”顧硯修一愣。
江寧溪湊近了,小聲說。
“因為他前女友結婚那天,他出去飆車,出了事故。”他說。
“要不然,他怎么這么多年,一個繼承人都沒有?”
——
顧硯修見識過豪門八卦有多厲害,這種話他要是信,那才是真鬧笑話。
畢竟,不光是厲峯,他也一樣。
那天江寧溪湊在他旁邊講八卦,不知道被哪家媒體拍了下來。
布蘭登轉了好幾條新聞給他,說網上那些媒體都開始猜測兩個人的婚期了,說什么顧江兩家喜結連理,強強結合。
顧硯修看得無語,但是也清楚,這背后說不定還有兩家人的助推。
這樣的八卦,民眾愛看,新聞愛寫。sh的股票這兩天因此漲勢更好,趕在峰會上談的幾個合作,合同也簽得很順利。
所以顧硯修也沒管,一門心思應付之后幾天的會議。
他對sh的經營了如指掌,大部分科研和合作都經過了他的眼,那些記者提問自然不在話下。
幾天下來,他在各界的風評都水漲船高。
媒體大肆夸贊,說他是sh極具天賦的繼承人,那些采訪和演講被剪輯出來,甚至拿去和顧禾易的影像做對比。
他的優(yōu)秀表現,幾乎和sh的未來捆綁在了一起。
等到峰會閉幕,門口的記者再向他提問時,問題都完全不同了。
他們問他下一步的計劃是什么,去美大陸深造,或者提前進入公司跟進項目。
“如果有機會,我希望能有機會參加拓荒者的科考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