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秒,一道淺淡清冷,雪一樣的聲音從旁邊響了起來。
“沒事。按你們的規(guī)矩來?!?/p>
不知道為什么,
對方剛走下電梯,顧硯修就覺得這個叫l(wèi)yle的車手……有點眼熟。
眼熟什么呢?
不知道。頭盔和賽車服都嚴嚴實實的,對方既沒說話,
也沒動作,
就走進來的這幾步也端正而平穩(wěn),除了顯得那雙腿長得逆天之外,
看不出什么特征。
但就是好像在哪兒見過。
不過,
只是輕微的晃神,顧硯修就立刻反應過來。
汽聯的領導在要求那位車手摘頭盔,旁邊的車隊經紀人急得直擠眼睛,
但眼皮都眨出風聲了,
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顧硯修沒有猶豫,
很自然地站了起來。
他知道布蘭登這個笨蛋,
這會兒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了,
也知道這些商人和高層,
為了討好他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威逼利誘,顧硯修不喜歡。更何況對方從不露面,
很有可能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或者商業(yè)上的考量。
沒必要為了討他們歡心,就為難人。
顧硯修的話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