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在公開場合姓厲,是厲總的親生兒子?!?/p>
“那他媽媽呢?我問你他媽媽是誰!”
“祝姨?!鳖櫝幮迣Υ鹑缌?。“我母親姓向,
我知道。”
顧詣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冷冰冰地笑了。
“好,好啊?!彼f?!澳愫完懸敖煌埃堰@些事情都想好了,
是不是?”
果然,
他和他父親都十分了解對方,
像是合作多年的伙伴。
顧硯修點頭,
很直接地承認(rèn)了。
“啪!”
顧詣抄起桌上的一本書就朝著顧硯修砸過去。
“我現(xiàn)在問你的是六年前!”
顧硯修側(cè)身,
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那本書。
“六年前,
是誰收留的陸野,是誰撫養(yǎng)的陸野!那個時候他是誰家的孩子,你告訴我!”
顧硯修垂眼看向落在地上的那本書。
《資本論》,
他讀小學(xué)的時候就看過了,
算是他的啟蒙讀物之一。
顧硯修俯身撿起那本書,隨手撫平被壓折的書頁。
“我記得?!彼f。
“陸野從沒有姓過一天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