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管。
這下,
整個公司完成了絕對的集權(quán),
像是回到了顧禾易時期才有的盛況。
至于那幾個被清理的股東和高層,顧硯修也沒有趕盡殺絕。
一個合理的價格買斷股份,貪污資金回流,
確保公司利益的基礎(chǔ)上,
他沒有真的為難某一個人。
所以集團(tuán)上下都在猜測,顧總一定是有什么大動作。
要投資高危新產(chǎn)業(yè)?要轉(zhuǎn)型公司路線?畢竟顧總這段時間忙得基本不露面,
一定是做什么大事去了。
以至于得到風(fēng)聲的一些中層高層,
最近特別關(guān)注金融市場,暗地里投資了好幾個新產(chǎn)業(yè),在賭顧總的計劃安排。
但是……很遺憾,忙得基本沒露面的顧總,最近沒做什么投資。
只是腰總是很酸。
陸野的易感期居然整整持續(xù)了兩周多,
一直到gt大獎賽的前幾天才堪堪恢復(fù)。
陸野還有點遺憾:“聽說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最活躍,會調(diào)動腎上腺素,賽場表現(xiàn)會達(dá)到巔峰狀態(tài)?!?/p>
顧硯修坐在窗前的躺椅上,腿上攤著文件,面無表情。
“你易感期還想繼續(xù)多久?”
特殊時期的alpha會在信息素的控制下退化成大型動物,什么克制和理性都被清除掉了,只剩下愛和欲望。
恰好,陸野對顧硯修這兩種情感都格外濃烈。
顧硯修這段時間的夜晚總是昏天黑地,有時候星空在身下,有時候城市在天上,到后面,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但是就在他最不清醒的時候,陸野最瘋,一邊不停地說他好可愛,一邊不遺余力地把他弄得更不清醒。
顧硯修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工作,全是憑著本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