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夢含從校服口袋里掏出阿爾卑斯糖遞過去,低下頭小聲解釋:“謝謝你幫我撿頭繩?!?/p>
這副模樣和之前大不相同。
如若說以前是兇猛的老虎,現(xiàn)在就像單純白兔。
“……”
謝卿山對旁人說話直,干脆利落道:“順手而已,糖就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吃吧?!?/p>
聞言,袁夢含更加感動了,心里流過暖流,輕輕抬眸時,眼里竟流露出一絲“愛慕”。
“????”
謝卿山見狀頓時往后退了兩大步。
袁夢含把糖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笑著說:“真好……我的頭繩剛好掉落,謝同學(xué)剛好順手?!?/p>
怎么聽起來一種怪感,心里冒出強(qiáng)烈的不適,聽到“謝同學(xué)”三個字的時候,胃里泛起一抹惡心。
不會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新方式吧——
接著,袁夢含歪頭對人笑了笑,“謝同學(xué),我們慢慢來?!?/p>
“……”
要說以前單純的厭惡,要說現(xiàn)在是瘆得慌,身上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大抵是說話的聲音太大,躺在床上的澄一純哼哼唧唧了幾聲,聽到動靜走到床邊,然后躺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的袁夢含心里起了一抹酸意,看向澄一純的眼神也變得更加狠毒,后槽牙都快被咬爛了。
那股蝴蝶蘭的香鉆入鼻腔,瞬間有了安全感,睡得沉也顧不得味道是哪來的,反手抱住了旁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