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白的小手,抓著一小把蔥白段,交給葉冷松時,葉冷松也沒客氣的,直接從她手上接了過來。
“富真姐,你的手型和尹馨很像,都是很小很白的那種?!?/p>
很隨意的夸了一句,又繼續(xù)專注著油溫,感覺差不多時,才把蔥姜下鍋,“滋啦”一聲,油煙四濺,葉冷松后退了一步,也帶著李富真一起后退,站穩(wěn)后才松開她的胳膊。
“我來吧,你一個大小姐,估計也沒做過飯,和尹馨等著吃就行了?!?/p>
“你……”這話聽在李富真耳朵里,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高,就算李富真是千金大小姐,只要是嫁過人,在家里廚房就是她的領地,被客人從領地趕出來,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你行嗎?”李富真有些氣呼呼的反問。
這反擊,對男人來說,傷害性很大,侮辱性更大。問男人行不行,不行也得行,更何況是葉冷松。
“當然行,最少半小時,不信你一會就知道了。”一語雙關,葉冷松還是把李富真推出了廚房。
這句話李富真當然能聽出其中的雙關,不過她也沒法真的就說這句話是帶有別的意思。
想起和妹妹李尹馨聊天時,妹妹說葉冷松特別持久,李富真臉紅了紅,不得不出了廚房。
晚餐很豐富,味道更是無可挑剔,很符合李富真的味口,雖然吃的時候,還是會挑刺,比如這個菜鹽少了,那個菜油多了,可吃的速度一點都不慢,李富真邊優(yōu)雅而快速的吃著,邊吃邊不時抬頭看一眼這個感覺就像無所不能的男人,心里想些什么,就無人得知了。
飯后并沒有再發(fā)生什么,各自洗了個澡,看了會電視,互相道了聲晚安,就回房休息了。葉冷松是光明正大的摟著李尹馨回的臥室。
沒過多久,在隔壁臥室休息的李富真很快就聽到妹妹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木質結構的房屋,唯的缺點就是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這應該是她第一次聽到妹妹叫床聲,嗲嗲的,柔柔的,和自己稍有不同。
習慣性的倒了杯紅酒,坐在書桌前,邊喝著紅酒,邊看著經(jīng)濟管理類的書籍。
李富真失眠很久了,已經(jīng)記不住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大概是丈夫任佑宰第二次打她時,她搬出去住以后,就再也沒有能輕松入睡過了。
墻上的鐘表指針從九點三十分開始,隨著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在不停的轉動著,偶爾傳來一聲高亢點的呻吟,李富真就會下意識的看一眼墻上鐘表的指針。
隨著妹妹再一次的高聲呻吟,終于平靜的了下,時針已經(jīng)走了將近一格,停留在十點十五分上面。
李富真自然不會承認自己聽的有些心癢與羨慕,撩了下秀發(fā),繼續(xù)看著深奧的、厚厚一本很難懂的經(jīng)濟學論著。
只是這接近一個小時里,她一共只翻了兩頁,至于看沒看進去,學了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
本以為隔壁該休息兩人,在十幾分鐘后,又傳來新的呻吟聲,這次還帶著妹妹李尹馨喃喃自語,偶爾間能聽懂是“歐巴”、“輕點”、“好深”等詞句。
十一點多時,再次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