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高爾夫事件過后,關之琳有一段時間對性是恐懼的,無數(shù)個夜里,靠的是用手來解決生理上的需求,每周一到兩次的自慰,是她的常備節(jié)目。
上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性高潮是什么時候,她已經記不住了,半年,還是一年?
總覺著這種欲望再不釋放,就會越積越多,最后會讓自己融化掉。
黑色,超薄的蕾絲丁字內褲被她褪到腳踝,兩根手指在越來越濕的陰唇間滑動,關之琳咬著嘴唇輕聲的呻吟著,腦中幻想著那個男人用他粗大的性器快速的操干自己。
微涼的夜風從面朝大海的陽臺上吹過,有一點冷,但對關之琳來說,更多的還是體內的燥熱感。
兩根手指已經插進陰戶里攪動起來。
“不行!”
關之琳不舍得用自己纖細的手指就這么釋放掉不上不下的欲望,她想要更粗的,更長的東西插進來,快速的撞擊,狠狠的頂弄,才更舒服。
然而,她并不知道,她渴望著的那根更粗更長的肉棒,此時正插在她最討厭,也最敵視的女人身體里。
時間回到半小時前。
坐在晚會的吧臺邊,李嘉欣有些猶豫去還是不去。
都是成年人,李嘉欣知道這個男人想要什么,上樓喝一杯只不過是托詞,最終目的還是開房想睡她。
不可否認,那個男人多金、帥氣、有魅力還很有侵略性,而且這種侵略性是故意展示給她看的,再配合他那句烈酒和女人的比喻,這男人在床上應該會很狂野。
如果相處再久一點,她不介意哪天這個男人約她,送她一個心儀的禮物后,陪他開房體驗一下狂野男人的有力撞擊。
李嘉欣是相信自己的魅力的,一夜情過后,會讓男人念念不忘的,所以她不會像有些女人那樣,過于庸俗,一張嘴就是錢、珠寶,她喜歡在事后的約會中,一點點的收到驚喜,感情物質,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可是,和他相處時間畢竟太短了,相互之間連了解都算不上。
就這么輕易的過去了,是會讓男人失去挑戰(zhàn)與新鮮感的,這個男人值得她放長線,維持長久的關系。
但要是不去,她又怕被那個騷狐貍捷足先登了。
以李嘉欣對那騷狐貍的認知里,她不相信對方會放棄這個好機會。
“她為什么會先走呢?是約好了還是另外有目標了?”李嘉欣弄不明白,也懶得去想。
在猶豫去與不去之間,李嘉欣發(fā)現(xiàn)自己濕了。如果不是確認,酒里沒問題,她都以為葉冷松給她下藥了。
最終,她還是起身,走出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