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觸碰到的瞬間,白逸渾身一抖,像是被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開關(guān)似的,整個人夸張地顫了顫。
他臉紅得都快要滴血,緊咬著嘴唇,淚眼汪汪地注視著對自己“上下其手”的某人,仿佛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白兔。
而始作俑者里昂做好準(zhǔn)備工作后,一抬頭便對上了那雙shi漉漉的圓眼,頓時只覺心底一軟,但同時又更感渾身燥熱。
似催促,又似盛情邀請。
于是他俯下身,堵住了那雙水潤的唇。
接下來是最為親密的結(jié)合。
之前兩人一直沒有做過這檔子事,以至于白逸始終以為里昂是個清心寡欲的人,對這事并不感興趣。
可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自己是大錯特錯,開了葷的里昂簡直和清心寡欲半點搭不上邊,說是如狼似虎還差不多,險些要把自己折騰去掉大半條命。
一整個晚上下來,白逸幾乎是一夜沒睡,搭在沙發(fā)背上的白皙長腿繃緊,連腳趾都摳緊了。
一夜下來,從沙發(fā)到落地窗,再到客廳的茶幾和廚房的料理臺,從躺著,站著,再到坐著和趴著。
到后面白逸已經(jīng)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了,意識渙散神情迷離,就像是個提線玩偶一樣任里昂擺布,讓擺什么姿勢就擺什么姿勢,直到最后實在撐不住了,兩眼一閉,說不清是睡了過去還是昏了過去。
——倘若他再堅持一會,就能看到窗外泛起魚肚白的天際線了。
等白逸再次醒過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得虧今天是休息日,不然的話還得爬起來跟研究所那邊請假。
“唔——”
他迷迷糊糊在床上悠悠翻了個身,本還想繼續(xù)睡,可直到腰部傳來強(qiáng)烈的酸痛感時,才猛地驚醒,倒吸一口涼氣。
昨晚的各種記憶霎時在腦海內(nèi)浮現(xiàn),他的臉唰地一下熟透了。
太、太羞恥了。
他一把掀起被子蒙住了頭,想等著臉上的溫度散下去。
不過就在白逸兀自消化時,除了身體上事后的不適外,他似乎還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
——自己的精神力,好像有增長?大致估計一下,怎么感覺現(xiàn)在似乎快接近a級了。
是巧合嗎?怎么這個時候精神力有變化?
白逸縮在被子里困惑地琢磨起來。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深思,忽然又聽見了里昂開門走進(jìn)臥室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醒了嗎?”
看著床上鼓起的一大團(tuán),里昂輕笑一聲,走到床邊坐下,拽了拽他。
白逸拉下被子,但還是留了半張臉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無聲地發(fā)出譴責(zé)看向來人。
“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昨晚我可能,咳可能有點沒把持住?!?/p>
里昂輕咳一聲,臉頰泛起薄紅,看樣子也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