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價格昂貴,他可舍不得買。
沈閑倒是沒有吝嗇,抬手拿出一個玉瓶,遞了過去。
對于這種目的明確的家伙,相處起來更加簡單。
王宇小心翼翼地捧著醉仙釀,突然神秘兮兮地湊近沈閑:“沈師弟,你可知道這醉仙釀最妙的喝法?”
不等沈閑回答,他就從懷中掏出一個造型古怪的青銅酒盞。
這酒盞通體泛著古樸的銅綠,表面刻滿了繁復(fù)的符文,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九轉(zhuǎn)溫酒盞?!蓖跤畹靡獾鼗瘟嘶尉票K:“用它溫酒,能激發(fā)靈酒十成的功效。”
說著,他將醉仙釀倒入盞中,指尖凝聚一絲靈力點在盞底。
頓時,青銅酒盞上的符文逐一亮起,酒香瞬間濃郁了數(shù)倍,在竹林中彌漫開來。
沈閑微微挑眉:“王哥這家傳法器倒是別致。”
這種喝法他這位沈家嫡子還真是不知道。
大多數(shù)時候,他也只是淺嘗輒止,哪像對方,有這番研究。
“嘿嘿?!蓖跤顡狭藫项^,臉上露出幾分懷念:“我王家祖上也是煉器世家,只是到我這一代沒落了。這酒盞是我爹留給我的唯一遺物?!?/p>
他輕輕搖晃著酒盞,眼中閃過一絲落寞:“我爹生前最愛喝酒,總說人生得意須盡歡……”
話到一半,他突然仰頭將盞中酒一飲而盡,臉上重新掛起笑容:“來來來,沈師弟也嘗嘗!”
沈閑接過酒盞,注意到王宇手腕上露出一道猙獰的傷疤。
王宇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滿不在乎地扯了扯袖子:“三年前在思過崖研究煉器時炸爐留下的。那會兒為了試驗一個新想法,三個月炸了十七次爐,把李長老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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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飲酒,早課風(fēng)波
他說著哈哈大笑,笑聲在竹林中回蕩。
月光下,這個看似沒心沒肺的青年,眼中卻閃爍著執(zhí)著的光芒。
沈閑邊品著醉仙釀,邊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