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位置,大哥相助
護衛(wèi)暗殺一事,雖鬧得沸沸揚揚,但最終卻也只能不了了之。
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背后之人是沈家未來的家主。
而家族上下,誰又愿意為了一個廢物大動干戈?
即便有人懷疑沈厲,可沒有確鑿證據(jù),誰又敢貿(mào)然指認?
沈閑對此早有預(yù)料。
他并未憤怒,反而冷靜得可怕。
無能狂怒毫無意義,想要擊潰對手,就得從對方最在意的事情上下手。
所以他在等。
等祭祖大典開始的那一天。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剛剛回到家族的沈厲則被沈雄叫到了書房。
他心中微沉,暗罵那群廢物護衛(wèi)辦事不力,竟讓事情鬧到這般地步。
若非他這繼承人的身份,恐怕早已被丟入寒潭受罰。
“父親,此事我真的不知情?!币贿M門,沈厲便搶先開口,神色無辜而誠懇:“若真是我所為,怎會謀劃如此拙劣?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他言辭鑿鑿,仿佛真與他毫無干系。
沈雄端坐于紫檀木案后,指節(jié)輕輕叩擊桌面,目光深沉如淵。
他太了解這個兒子了。
“此事到此為止?!彼従忛_口,聲音低沉而威嚴:“但……你是沈家未來的家主,若總留下話柄,旁人會如何看你?”
對于這位家主而言,這位兒子是被寄予厚望的,但對方最近的種種表現(xiàn),著實令人失望。
沈厲心頭一緊。
父親這話,看似輕描淡寫,實則暗含警告。
他很清楚對方不在意自己謀劃的結(jié)果如何,而是在意自己所謂謀劃是否擔(dān)得起家族繼承人這個名號。
自己讓對方失望了。
所以沈厲連忙垂首,姿態(tài)恭敬:“兒子謹記父親教誨。”
沈雄目光冷峻,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眼底情緒難辨。
“哼,先把祭祖大典過了再說?!彼Z氣冰冷,字字如刀:“若連初代家主的認可都得不到,那你這繼承人的位置……不如讓給更合適的人?!?/p>
沈厲瞳孔驟然收縮。
父親竟把話說得如此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