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在一切的有關(guān)痛苦的感受外,他很熱。
他的腿在覆蓋住皮膚的衣物被除去的同一時刻便不受控制地屈起,他上身的衣服早已經(jīng)被撕碎了,但是還是熱,坦誠在外的皮膚傷覆蓋了一層薄汗,瑩白的皮膚下,血液被炙烤出來,讓他xiong前被蹂躪啃咬過的兩處更加血淋淋的硬挺……而他的下身竟然也在微微抬頭……
他忽然不想讓塞繆爾過來了。
塞繆爾當(dāng)然不會因為溫奇的羞恥而停下,他捏過溫奇漲得發(fā)紅的臉,用還沾著水珠的指尖搓過他眼下、嘴角的皮膚,動作很粗魯,完全辜負了溫奇對他的依賴。
溫奇茫然無措地看著他,在干裂的嘴唇接觸到清涼的shi意時身不由己地喘息著張嘴,要去把那節(jié)指尖更多地含入口中,他平生
沒有了仗著保護屏障為非作歹的瑞林,
溫明很順利地跑到溫奇身邊,迅速檢查了溫奇周身上下的傷勢,他皺著眉,
麻利地找出僅存的幾支沒有摔碎的穩(wěn)定劑,注射進了溫奇體內(nèi)。
瑞林先生關(guān)于穩(wěn)定劑的解說是沒有騙人的,
這種名為穩(wěn)定劑實為催情劑的藥物,
當(dāng)足量注射三支后,
又會發(fā)揮出解藥的效用——真是一種神奇的藥物。
能想出這種藥物組合的人從某種意義上的確有一些天賦所在。
他將溫奇扶起來,
然后用能找到的最好的藥物給溫奇緊急處理傷口,
皮膚上的外傷是很好處理的,比較麻煩的是溫奇的右手,那里有一道貫穿性的撕裂傷,
并且在瑞林保護屏障的沖擊下有一些潰爛了。
萬幸,
縫制傷口的針線這個小小的生存屋也有提供,溫明用酒精將這些器具簡單消了毒,在溫奇的右手上也倒了些酒精沖洗掉血污,
溫明處理傷口的手法很不錯,
但再不錯也無法掩蓋這是在皮肉上動刀子的事情,
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絕對會產(chǎn)生不可避免的疼痛。
但是溫奇面無表情地歪坐著,用還能動的左手撐住無力的身體,從頭到尾,
他只是呆呆地注視著倒在地上毫無聲息的塞繆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