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羅馬斗獸場的同款形狀,
四壁都是已經開不出原本顏色的石墻,黑乎乎的長滿了某種霉菌。
整個大廳唯一用以照名的是地板上呈噴濺狀,類似血液的發(fā)光顏料,
噴濺的正對的墻上沒有霉菌黑斑,
被擦拭的很干凈,
上面是一副占據(jù)了整面墻的彩雕——起碼塞繆爾第一眼看過去時是這樣以為的,他認為是某種印象畫,因為有大塊的色彩拼接,顏色鮮明的幾乎有戲劇性。
但是很快他意識到他錯了,
那是一個女人,
全身涂滿了彩色油彩的女人雕像畫。
結合大廳奇怪的布局以及將要發(fā)生的場景,他大概有了一些看法:獻祭。
利亞姆要將溫明溫奇獻祭給那個女人,那么這個女人是利亞姆信奉的“主”嗎?在開口前,謹慎起見,
塞繆爾將系統(tǒng)叫了出來。
“雕像畫的女人是誰?”
雕像畫并不是用傳統(tǒng)工藝完成的,應該是這個世界的黑科技之一,整個雕像栩栩如生,夸張一點講,女人肌膚的雪白依然在人體彩繪的濃墨之下緊繃繃地透露出來,若不是雕像占據(jù)了整面墻的大小,說是真人涂抹了顏料坐在墻里也未必沒有可信度。
女人既是如此的真實清楚,系統(tǒng)的識別也沒花多少時間,它很快給了塞繆爾答復:“這是蒙斯可琪。”
塞繆爾還記得系統(tǒng)之前對于蒙斯家族的介紹,蒙斯可琪作為蒙斯家族的小女兒,聯(lián)姻嫁入了政治世家,借此為蒙斯家族掌控了極大的話語權。
在這個世界里,蒙斯可琪是性,或者說性感的代名詞,在這種級別的秀里供奉蒙斯可琪是一種“傳統(tǒng)”。
看來這件事和他們關系不大,塞繆爾微微放下些心來,只額外留意了墻上的蒙斯可琪。
蒙斯可琪有張很標志的臉蛋,是那種完全沒有攻擊性的美。
不過雖然蒙斯可琪在任何一個故事的版本里都被代稱做蒙斯家族的小女兒,但是算起來她也有三十歲了。
不知道這副雕像畫是記錄了她的哪個年齡,但是這個被當作性感代名詞的女人面無表情,既沒有小女兒的嬌憨也沒有成熟美人的嫵媚,只是一個冷漠的空殼子。
不會那么簡單的,他想,蒙斯可琪,以及她所在的蒙斯家族,不會那么簡單的。
不簡單,就會有他能利用的地方……前提是溫奇能活下來。
利亞姆坐在塞繆爾身邊,正向他介紹被他選擇的那個孩子有多么的安全。
他們兩人所在的位置,從各個方面看都是地牢的周邊建筑,一定有一條路能從這個房間出去到達溫明他們所在的地牢,也許是反過來,溫家雙胞胎最終會到達他們所在的房間。
依然是通過攝像頭,塞繆爾和利亞姆觀察著游戲中的情況。
在第一種方案中,那件擺放著蒙斯可琪雕像畫的大廳應該就是他們選擇的角斗場了,不過現(xiàn)在變成了方案二,那些人也相應地做了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