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劉子應(yīng)了一聲,立馬站了起來,低著頭開口,“陛下,臣就先從到通州的第一天說起吧……”
他把對劉海說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這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宛貴妃激動的站了起來,毫無形象可言的大罵道:“那個廢物怎么會有這樣的謀略和膽氣?其中肯定另有蹊蹺!”
她不能接受,沒想到自己提出派人核查,反而坐實了裴少卿的功績。
小劉子低著頭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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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宛貴妃看向皇帝。
“愛妃且稍安勿躁?!本疤┑劭聪騽⒑5粏柕溃骸皠⒑?,你怎么看?”
“奴婢思之有兩個可能?!眲⒑F鹕砺龡l斯理的答道:“一是裴少卿遭逐至通州后幡然醒悟,浪子回頭;二是他本就如此,只是過去有意藏拙。
而奴婢個人則是更偏向于第二種可能,因為哪怕是浪子回頭,也絕不會才短短數(shù)月就跟換了個人似的?!?/p>
景泰帝緩緩點頭,緊接著又問了一個問題,“那你說他緣何如此呢?”
“奴婢斗膽說說個人之見?!眲⒑淼穆飞暇拖脒^這點,“他過去是有意自污,因為威遠侯府權(quán)勢太盛,他這個留京的男丁不宜顯得太過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