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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的腳步聲在狹長的通dao中回響著,趙瑾的表qg卻沒有半分變化,他仿佛對(duì)這條通dao已經(jīng)很熟悉了一般。
通dao的盡tou是一間小小的密室,密室里非常簡(jiǎn)單,只有一張床一張桌zi一張椅zi,從墻bi上延伸chu兩條cucu的鐵鏈,鐵鏈鎖著的人蜷縮在床上,那人一動(dòng)不動(dòng),仿佛已經(jīng)沒了聲息一般。
趙瑾將油燈放在桌上,然后慢慢靠近那個(gè)人影。
誰知就在他靠近之時(shí),那人影忽然暴起,咆哮著沖他撲了過來,卻在離趙瑾極近的距離時(shí)被鐵鏈給扯住。
而也正是如此叫人看清了他的容貌,這卻是一個(gè)無臉人。他的面pi不知被人用什么手法給揭了xia去,事后又被人用了上好的金瘡藥給治愈了,卻血肉糾結(jié),令人不忍直視。而他的she2tou也被割去了,故此只能發(fā)chu“啊啊啊”的聲音。
從他充滿痛恨與恐懼的yan神中,可以明白讓他落到如此境地的正是yan前這人。
無臉人痛苦的嚎叫和鐵鏈扯動(dòng)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卻并未讓趙瑾有半分動(dòng)容,他甚至還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無臉人的慘狀。
無臉人知dao自己無法奈何趙瑾,痛苦至極又恨之ru骨,猛地從kou里penchu一kounong1痰,趙瑾雖然及時(shí)轉(zhuǎn)tou,那kou痰還是pen在了他的臉上。
趙瑾的動(dòng)作一頓,卻并沒有立刻用帕zi去ca,而是yan中戾氣一起,用腳狠狠地將無臉人給踹到了地上,然后踩住他的臉,不顧他發(fā)chu慘叫,壓低了聲音dao:“我告訴過你,不要惹怒我,你怎么總是學(xué)不乖?”
無臉人雙手被鎖鏈拷著,只能維持向后折的姿勢(shì),n本無法將趙瑾的腳從臉上挪開,偏偏趙瑾還惡意地用腳在他臉上碾了碾,直到無臉人被折磨得只剩xia半kou氣才施施然松開。
趙瑾坐到房間里唯一的一張椅zi上,這張椅zi正好在桌zi后面,與床的方向相對(duì)。這時(shí),趙瑾才掏chu帕zi,將臉上的痰跡給ca掉,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qg,他突然笑dao:“說起來,這帕zi似乎還是一個(gè)女人繡的,讓我想想叫zuo什么?”他支著xia巴似乎在思考,隨后才恍然dao,“想起來了,xia人們似乎叫她……蝶夫人?”
無臉人shenzi一頓,抬起tou來看著趙瑾。
趙瑾雖然笑著,可那yan中的戾氣卻是怎么也遮蓋不掉,他手一松,那帕zi頓時(shí)就落在地上,沾滿了灰塵。趙瑾的聲音宛如毒蛇一般陰冷而狠毒:“她中午擅闖書房,我讓人打了她十板zi,直接從書房一路拖回了院zi,如今只怕這消息傳得整座府里都知dao了?!?/p>
無臉人的qg緒又激動(dòng)起來,鏈zi被他晃得不住作響。
趙瑾卻笑起來:“據(jù)說她從前最是受chong,如今受了這般折辱,也不知還有沒有臉面活xia去呢,哦,對(duì)了,還有你那些妻妾,往常不知在她手xia忍氣吞聲了不知多久,如今有了機(jī)會(huì)也不知會(huì)怎么作踐她,聽著真是可憐呢,就如你一般,是不是啊,我的好大哥?”
原來這個(gè)趙瑾竟然是趙學(xué)謙,而那被鎖鏈鎖住的才是真正的趙瑾。
趙瑾當(dāng)年肆意羞辱趙學(xué)謙,卻沒有想到有一天兩人的qg況竟然會(huì)倒轉(zhuǎn)過來。
趙學(xué)謙摸著自己的臉,louchu的卻是厭惡的表qg:“雖說每日都必須dai著這東西,但只要一想到這東西是來自大哥你shen上的,我就覺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