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凝練著她愛意的畫作,就被謝拾安當作垃圾丟掉。
“這是誰畫的?還叫天才畫家,看著也不過如此?!?/p>
許柒月越抱怨,溫糯梨的臉色就越蒼白。
突然間,她話鋒一轉,走向溫糯梨。
“溫小姐,聽說你也是畫家,”她笑著牽起溫糯梨的手,“能不能給我畫張孕婦照?”
說著,許柒月又滿臉期待地望向謝拾安:“拾安,你來充當父親的角色好不好?”
謝拾安身形一頓,下意識望向溫糯梨,目光閃爍。
可她忽然笑了,只淡淡開口,“好?!?/p>
徒留謝拾安怔愣在原地。
畫室里,許柒月挽著謝拾安,笑得一臉甜蜜,不斷和他討論著孩子要叫什么。
“男孩叫思許,女孩叫念月?!彼浇俏潱摽诙龅?,“至于小名,隨你喜歡。”
溫糯梨手中的畫筆一抖。
他明明說過,他們的孩子,要叫念梨。
溫糯梨用手扼住亂顫的手腕,強迫自己繼續(xù)作畫。
許柒月的動作越大膽,她的筆觸就越凌亂。
直到許柒月踮起腳尖,在謝拾安側臉落下一吻,她手旁的顏料桶瞬間打翻。
黏膩刺鼻的油漆濺了她一身,那幅畫也被毀得面目全非。
謝拾安瞳孔驟縮,推開許柒月,向溫糯梨沖去。
扶起渾身溫糯梨,急聲道:“阿梨,車上有你的衣服,我陪你去換?!?/p>
她踉蹌著起身,拿著衣物去了更衣室。
鏡子里,她渾身狼狽,妝花了,眼也紅了。
可等離開時,屋外早沒了謝拾安的身影。
她自嘲一笑,抬腳離開時,卻聽見隔間傳來壓抑的悶哼。
透過門縫,她的呼吸瞬間凝滯。
謝拾安把許柒月抵在墻上,和她吻得難舍難分。
許柒月紅著耳根躲開:“別溫小姐還在隔壁”
“我輕一些?!敝x拾安呼吸急促,又想吻下去。
可許柒月用食指抵住他的唇瓣,嬌聲道:“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