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會不會喝不習慣?”蔣奚沒在薩亞部落看到過酒。
“不會的?!卑⒅幚砗靡恢в秩〕隽硪恢?,用工具把箭頭撬下來“不喜歡也沒關(guān)系?!?/p>
蔣奚見她說著話手上動作也不停下來,便用爪子撥了一個淬果過去,道:“你不休息一下嗎?”今天一早阿支就帶著她捉兔子去了,實在是有些辛苦。
淬果雖然不能根治但確實能使阿支臉上的印記淡化一些。
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初戀那么駭人了。
“不累,你自己留著吃吧。”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很難找到新鮮果子,阿支用手背推了回來,果子精準的停到趴在桌上的小狐貍身前。
“好吧,”現(xiàn)在多了變身卡這個開銷,蔣奚確實沒什么積分換淬果吃了,她連買衣服都要糾結(jié)半天。
要不,請阿支幫忙縫兩身獸皮裙?可是沒有毛毛保暖會不會直接凍感冒啊……
要不還是等天氣熱一點再用變身卡好了。
這么一想做人好麻煩呀!
阿支釀酒的原料是一種紫皮地瓜,蔣奚嘗過后擅自給它門改名紫薯。
不知道能不能當主食傳播開來,商城了好像有種子,如果阿支真的要當祭司的話,就咬牙換一些好了。
白天獵到的長耳獸可以養(yǎng)起來,就是這些家伙門牙太鋒利,木制的籠子估計關(guān)不住。蔣奚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阿支笑著搖了下頭,起身將小狐貍抱到了床上,因為動作很輕所以蔣奚沒醒。
阿支收起東西轉(zhuǎn)到屋外,看到阿蘭一邊熬藥一邊拿著獸牙在搗鼓,后者見她出來趕忙把東西揣進懷里道:“阿,阿支姐。”
這會離晚上的聚會也沒多少時間了,阿蘭身為祭司的徒弟估計要提前去幫忙的,阿支瞥了眼才剛冒熱氣藥罐,對阿蘭道:“你去忙吧,我來看著?!?/p>
阿蘭走后,阿支思忖片刻,還是進屋把小狐貍放在枕頭下的蚌珠取了出來。這些珠子不算圓潤,大小也不相同,光這么看著確實不怎么好看。
阿支坐到阿蘭之前的位置上取出了另一套工具。
給珠子穿孔比做弓箭難多了。
天擦黑的時候,蔣奚被阿支叫醒,她迷迷糊糊任由后者給她擦臉、順毛,在對方得寸進尺的把玩自己耳朵時睜開一雙眼尾上翹的狐貍眼瞪過去,黑眸里滿滿的都是控訴。
“聚會要開始了。”阿支任由蔣奚瞪著,手上動作不停但收斂了一些力道,改成指尖在那粉白的耳尖輕輕摩挲。
阿支這樣蔣奚反而更加受不了,她往后一仰使耳朵脫離魔爪,哼哼唧唧地推她:“那你快去準備?!?/p>
她們到得不算早,部落里的人能到的都已經(jīng)到了。
蔣奚看到了幾日未見的阿月,對方兜頭披著一塊染了薩亞部落圖騰的獸皮,身子比之前又佝僂了不少,看上去又老了幾歲似的,阿蘭跟在她后面低眉順眼的伺候著,阿雅則不見蹤影。
現(xiàn)場布置的很簡陋,大多數(shù)人都是席地而坐,講究些的就墊塊獸皮或者把家里的木敦子搬過來。
部落在山腰上,從這里能看到遠處款款流淌的云女河,月光把它照得像個恬靜溫柔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