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兩人又去阿瓊她們那看了看,蔣奚讓阿支給她們留了點吃的和照明工具,至于被子之類阿蘭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不用兩人操心。
折騰一天大家都有些疲憊,阿丑已經(jīng)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霸占了大半的位置。
“阿支姐!”
準備離開的時候,阿瓊叫住了她們,她捏了捏衣角緩解緊張情緒,在阿支疑惑看過去后小聲問:“你是不是吃了很多那個能讓人進階的藥阿?”臉上那么多紋,她從注意到就想問了。
咦,那不是毒藥嗎?
蔣奚從阿支懷里探出頭,語氣有些急切的問:“她是誤食的,你知道怎么解決嗎?”
阿瓊聞言愣住了,不確定道:“圣池應(yīng)該能緩解一些,大祭司應(yīng)該有辦法?!?/p>
蔣奚對幾天后的部落jihui更加期待起來。
回到家后她變作人形掛在阿支身上,開心道:“太好了,科爾部落的祭司真的有辦法!”因為阿比較高,蔣奚不得不踮起了腳。
阿支單手抱起蔣奚讓她不用那么費力,垂眸小聲問:“你討厭我現(xiàn)在的臉嗎?”答案阿支是知道的,她只是想親耳聽到小奚肯定。
蔣奚的回答是在阿支臉頰上親吧嗒了一口,把頭埋在對方脖頸處含混道:“你怎樣我都是喜歡的?!?/p>
就算你下一次穿越還是會忘記我。
阿支唇角勾起比以往大很多的弧度,另一只搭在懷里人的腰上的手慢慢收緊,讓這個擁抱更親密更長久了一些。
蔣奚還沒發(fā)現(xiàn)在面對自己的人形時阿支越來越放得開……
出發(fā)的那天剛巧是個好天氣,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踏著晨露朝著云女河的方向出發(fā)。
阿月在前一天忽然身體“不適”,只能遺憾的留在了部落里,臨行前她再三叮囑幾人如果在jihui上遇到了娜納一定要把對方帶回來。
阿雅沒答應(yīng),因為遇到的可能性挺高。她把阿月塞到自己手里的古怪石頭還回去,道:“我會勸勸她的”至于有沒有用,她可管不著。
有阿支的巧手和蔣奚的外掛在,原本只能在載著二三人的木筏變成了更加牢固的小船,她們乘的這一條還搭了個能遮風避雨的棚子。
她們要沿著河一直往上行一日左右,好在水流平緩,逆流而上不算費力。
阿雅任勞任怨的撐著船,阿支照例把小狐貍抱在懷里投喂,作為回報,蔣奚乖巧地任由阿支不時給自己順順毛捏捏爪子,大尾巴也是可以rua的~
底下的河水較之前清澈了許多,褐色的水草間還能看到幾尾魚兒穿梭著,又被船只的動靜驚走。
岸邊生長著一種枝桿繁盛葉子稀疏的矮樹,開出的花或粉或白亦或淡藍,一朵朵還沒指甲蓋大,被風摘下來打著旋兒飄落到水面上蕩起一圈圈小小的漣漪。
緊接著船只接二連三的入水,原本平靜的河面乍然熱鬧起來,有怕水的族人被嚇得化作獸形瑟瑟發(fā)抖地趴在船上。
阿蘭正哼著小曲兒編花環(huán),用的是上船前摘的一抱花枝,第一個成品給了一直好奇盯著自己看的小狐貍。
“謝謝”蔣奚把它從頭上扒拉到頸間,朝眼巴巴看著自己的阿蘭道謝,假裝讀不懂后者眼中對毛絨絨的渴望。
注意到她們的互動,阿支投喂的動作頓了下,撓了撓小狐貍下巴低聲問:“想不想捉魚玩?”
蔣奚的注意力果然被帶跑,跟著阿支挪到船的了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