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又溜下去,摸了下健壯的大腿。
因為這事兒逃過質(zhì)問一劫,祁連心中暗喜,放下防備摟著他用力貼貼。蕭山雪也配合得很,一下
一下親他脖頸,被揉著的時候會在他耳邊哼唧。
被子里很快熱起來。
蕭山雪用腿磨蹭,雙手攀著他的脖子繼續(xù)未完的那個吻。這次他們不怕出什么事兒,想怎么玩就
怎么玩,可箭在弦上的時候,蕭山雪突然問:“所以你不告訴他們,是怕他們嫌棄你嗎?”
祁連正埋在他頸窩里,似乎腦子還沒開始運行:“什么?”
“你不告訴他們,是怕他們嫌棄你,還是怕他們嫌棄燕寧站?”
“?????”祁連單手撐在他耳邊起身,艱難地抹了把頭發(fā),“小朋友,一定要現(xiàn)在聊這個
嗎?”
蕭山雪對他慢慢地眨眼睛。
祁連拒絕不了他這樣的表情,頭發(fā)鋪在枕頭上,歪著腦袋,臉頰紅撲撲的,似笑非笑狡黠地說:
“求~你~啦~”
天知道他從哪兒學的這些招!
兩人在一起這么久,祁連還是會被他可愛到無聲尖叫,根本拒絕不了一點??蛇@時候蕭山雪以退
為進,用手指戳著祁連的肚子,軟著聲音委委屈屈地問:“不可以嗎?”
可以!
誰敢不可以!
祁連認命地慘叫一聲,翻了個身靠著床頭,恰好能把蕭山雪兜在xiong膛上。球球靠著他,原本放在
肚子上的手慢慢向下,揉著應(yīng)該被獎勵的地方。
祁連把空調(diào)調(diào)低了一度。
“他們對燕寧站……有些意見。”祁連被他的手包圍,在緩慢而舒服的節(jié)奏中開口,“他們認為
是燕寧站拐走了女兒,在他們眼里,燕寧站是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我呢,是現(xiàn)在燕寧站的副站長,
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要是再把你拱走了,在他們眼里就更壞了?!?/p>
“可是你就是把我拱走了啊,”他說,“這是事實,又不是請求?!?/p>
“話不能這么說,要照顧到人家的感受?!?/p>
蕭山雪重重捏了他一下,祁連嘶地吸了口氣,威脅似的壓他的腦袋。這是他倆一種隱秘的暗號,
要是不乖、或者用手不好好弄,就罰用嘴。
蕭山雪說著不嘛不嘛,縮下去親了他一口,然后又從被子里露出頭。
“所以你照顧他們的感受,沒有告訴他們,那我呢?我也要照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