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說他是有個哥哥,也在燕寧站工作,不知道什么身份。兄弟倆很黏糊,周末他就回家,周一
上課再回來。大二下的時候不知道什么原因請了個短假,然后就申請走讀了。
男孩說他嬌貴得很,一點煙味也聞不了,兄弟們在宿舍悄悄摸摸抽根煙,他就好像要把肺管子咳
出去一樣。他不生氣,問他也說不介意,但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咳嗽就讓人不好意思繼續(xù)抽。
“是個肺癆鬼?”宋亞嘴真臭。
女孩又說喜歡他的男生女生都多,甚至還不乏有姐姐要跟他搞4i,但是他沒答應過誰。有傳聞說
他哥不是他哥,兩個人長得不像,有可能是情人。
男孩說絕對是!之前他們宿舍和隔壁宿舍一起去喝酒,酒吧嘛,大家都懂,多少要沾點違規(guī)的地方。他們第一次去,小蕭倒是也跟著喝酒玩游戲,同桌的有幾個抽水煙,抽上頭了說要叫幾個姑娘來
一起玩。結(jié)果就在這時候燕寧站的哨兵進來抓人,查到了幾公斤的違禁品,那次行動還是副站長帶的
隊。
“然后呢?”我問,“這跟他什么關系?”
男孩說當時很亂,然后他就消失了,第二天才回的宿舍。他回去的時候眼圈還紅著,手腕上有一
圈紅印子,領口下邊好像被人種了草莓——
宋亞一向沒什么好話,他吃吃笑道:“他會不會是被人撿尸了啊?然后大晚上報警去了。”
女孩反駁說不可能,他的基訓是整個系學生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蒙著眼睛都能跟教官打個平手,戰(zhàn)斗
意識也強得嚇人,有次出去比武還被其他站不明真相的教官挖墻腳。要是他都能被撿尸就沒人能打
了。
我不懂什么叫戰(zhàn)斗意識,但瓜很好吃。
關于他的話題沒有進行很久,外邊突然開始下暴雨,他們都沖回去關窗。我們本來是在兩位前輩
的房間一起吃tapas的。我和宋亞住一起,宋亞當然不會放過跟前輩獨處的時間,就派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