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雪好奇地搜了下酒單,遞到祁連面前。
“很貴嗎?”
祁連扶額:“雖然白老板確實幫了我們很多,但他真應該去路燈上蕩秋千?!?/p>
蕭山雪沒聽懂,祁連也沒解釋,趁著一輛講解的觀光車嘟嘟嘟地破開人群,兩人綴著車屁股溜走
了。
這個季節(jié)外出一趟身上就總是潮乎乎的,趁著蕭山雪洗澡,祁連定了定心,回撥通訊終端上的一
個電話。
“您好,我是祁連。剛剛我和他在外邊,沒有注意到您的來電……”
蕭山雪擦著頭發(fā)出來的時候,祁連的電話也打到了尾聲,他在蕭山雪詢問的目光里嗯嗯嗯好好好
了幾聲,就將通話掛斷了。
蕭山雪疑惑地問:“你不是在放假嗎?”
祁連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訴他實情,但還沒說什么就見蕭山雪哦了一聲,用毛巾蒙頭,胡亂揉著腦袋說:“是我媽媽那些家人?”
“對?!?/p>
“是誰???”
“你舅舅,就是媽媽的哥哥?!?/p>
蕭山雪干巴巴地說:“我不認識。”
“打電話的這個舅舅叫楊懷謙,還有一個舅舅叫楊盛倫,是你媽媽的弟弟?!?/p>
蕭山雪把毛巾從頭上揪下來,頂著亂蓬蓬的雞窩頭再次重復道:“我不認識他們?!?/p>
祁連對他勾勾手,把人拉到窗邊吹頭發(fā),慢吞吞道:“他們很愛你的。”
蕭山雪問:“那你呢?”
“我也愛你啊?!?/p>
“那你和他們,誰更愛我一點?”
祁連語塞,胡亂答道:“這種事情沒法比的球球?!?/p>
蕭山雪揉著自己的小腿,不置可否,沒有繼續(xù)犯倔的意思。祁連就大著膽子繼續(xù)說下去。
“剛剛你舅舅說,明天他們要在老宅子里見你,那地方稍微有點遠,明天我們還要趕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