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wèi)看著車屁股,咔嚓拍了張照片。
這幾天燕寧站新任副站長的消息傳得滿天飛,據(jù)說是這么些年最年輕的一任,而且今天審判庭里
的人與他關(guān)系匪淺。
看這陣仗,恐怕就是車里那位吧!
閻王的車牌號被以訛傳訛安排到祁連頭上并不算什么壞事,某種程度上,它既讓祁連本人避免了
被太多人環(huán)繞追隨的難受,也給閻王提供了某些非常隱晦的通行便利。
于是越野非常順利地穿過周邊的管控道路,停在后門。
祁連看了下表,沒下車,反而伸手道:“還我吧?”
前排的閻王和無常對視一眼,冷汗冒了出來。
“什……什么東西?”閻王不自覺地結(jié)巴,“還你什么?”
“你說呢?”祁連啪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們都知道一點半宣判,我能不知道嗎?”
“司晨說她……”
祁連笑了一下:“我要真覺得司晨說什么就是什么,她大概也不會把副站長的名頭安在我頭上。
好騙歸好騙,出來混總得有點本事吧。”
這次閻王和無常都說不出什么了,訕訕交了終端。
祁連說:“謝謝啦。”
閻王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可不知道說什么,又見旁邊無常倒是沒有表示,扭著頭眼睛望向窗
外,顯然是不打算說話了。
他撓撓頭,從后視鏡看到祁連只是草草掃了一眼消息,臉上波瀾不驚。
猜到了嗎?
閻王咽了口唾沫,問:“你也別怪兄弟們……瑤光怎么樣?”
祁連伸了個懶腰,剛剛臉上那副斷線似的表情消失殆盡,一點一點化出幾分柔和。
“問題……不大。”
這時候外邊慢悠悠地開來一輛燕寧站作戰(zhàn)標配的猛士戰(zhàn)術(shù)越野,從里邊變戲法似的跑出來一位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