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吹頭發(fā)?”祁連說,“大半夜跳窗戶,不怕摔著?”
蕭山雪不答,只是仰了仰頭,用嘴唇貼著他的脖頸,又咬了下他。
“嘶,不許咬人,”祁連側(cè)身攬住他的后背,聞到一股剛洗過澡、帶著沐浴露味道的柔軟香氣,
又覺得這一口挨得值,“怎么大半夜爬窗戶進(jìn)來?”
“和你touqing,不想讓他們知道?!?/p>
蕭山雪赤足踩著祁連的腳背,有一下沒一下地勾著他。祁連就笑,親昵地用臉頰蹭他的額頭。
“你都昭告天下了,還算touqing?”
“算。”
“饒了我吧球球?qū)氊?,”祁連就開始對他哼唧,“昨天才來了兩次,我好累啊?!?/p>
蕭山雪倒也沒堅持,就說:“那你抱抱我?!?/p>
祁連在他的引導(dǎo)下順從地調(diào)整姿勢,看著他把衣服都脫干凈,然后趴在自己懷里。蕭山雪對皮膚
相觸的渴望超過對性的熱衷,他們相擁而不親吻或交融。
只是這樣純粹的貼貼就能讓他安靜下來,如果能有后背或者大腿的撫愛更好,這樣他還能迅速入
睡。
但這時候蕭山雪突然在黑暗中掏出一塊小毯子,塞在兩人身體之間。
祁連覺得有點硌,就問:“這是什么?”
“安撫巾?!笔捝窖╊D了頓,小聲說,“我的?!?/p>
“塞這干嘛?”
“沾點味?!?/p>
“什么味?”
蕭山雪皺著臉想了半天,說:“狗味?!?/p>
“?。俊?/p>
祁連不知道安撫巾是什么,蕭山雪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可能他只是照著用途猜了個名字。祁連揪
出那條毯子,借著窗外的月光看了看,然后噗嗤笑了。
蕭山雪半羞半惱地伸手來搶,祁連把手揚到一邊不給他,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頸窩里不讓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