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兒?”司晨夢里都是各種捉襟見肘,她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惆悵地搓著額頭說,“犧牲的哨兵家屬又來要錢了?賣腎的現(xiàn)在是不是還沒上班?。俊?/p>
警衛(wèi)卑微搖頭,在尚未亮起的天色中低聲道:“司站,咱們警衛(wèi)班被人拿下了?!?/p>
“哦,不是要錢就……等等???”
司晨也顧不得冷了,她猛地站起來,軍大衣啪嗒落地。
“警衛(wèi)班被拿下了?被誰拿下了?”
司晨踩著臟兮兮的靴子嘩啦推開警衛(wèi)室大門,就見里邊兩個哨兵被人用襪子塞了嘴巴捆成一串拴在窗框上;而暖爐旁邊蹲了四五個人,都是蓬頭垢面一身臟的流浪漢模樣,頭發(fā)黃中帶灰,味道十分感人。
領(lǐng)頭的那個站起來,他個頭高挑,瘦長的馬臉上胡茬遍布,雖說身上的破棉襖似乎是從垃圾桶里翻來的,一開口卻還是一股雅正端莊的牛津腔。
“好久不見,司?!?/p>
那是張熟悉到想來一拳的臉。
司晨見了他就笑不出來,她示意警衛(wèi)姑娘不要理這群戰(zhàn)力可觀的流浪漢,先去把同僚放開。
司晨問:“你來做什么?”
“都說燕寧人熱情好客,這就是你對待brother--w的態(tài)度嗎?”
“誰家兄弟姐妹的做客方式是帶著手下凌晨fanqiang,再把我的警衛(wèi)捆起來?土匪流氓還差不多?!彼境坷浔卣f,“奧德里奇,溫莎站沒了,莫莉也早已經(jīng)死了。于公于私,別來跟我套近乎,我不吃你這一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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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刀子怪去面試?yán)蚕轮芤姡?/p>
見好就收
“你是莫莉的結(jié)合哨兵,我雖然不喜歡你,可這是她的選擇。無論如何,我們總歸算是一家人的?!?/p>
司晨哼了一聲。她裹了下軍大衣,坐在警衛(wèi)室的窗邊點煙,冷著臉沒說話。
奧德里奇見她愛搭不理,又說:“我聽說莫莉有一個養(yǎng)子……我能不能見見他?畢竟我也算他的舅舅。”
“養(yǎng)子?”司晨指間夾煙,邊朝窗外吐霧邊嗤笑道,“人死了這么多年你不聞不問,落魄了才想起來她有個養(yǎng)子?”
“所以是確有其人?”奧德里奇像是突然有了什么底氣一般,“你可以記恨我、不幫我,但那個孩子是無辜的。我想見見他有什么問題?”
“我憑什么允許你見他?讓你向他求助,再借他的口來向我這個名義上的養(yǎng)母提要求?”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