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p>
“那就不告訴我?”
“我會變好,想讀書,你也想……”蕭山雪困迷糊了,稀里糊涂地說,“都一樣,就沒必要?!?/p>
“……???”
祁連嘗試?yán)斫?,但嘗試失敗。
“球球?”
蕭山雪只剩下哼的精力了。
“我想讓你讀書,你也想讀,是嗎?”
“嗯?!?/p>
“所以既然都要讀書,你就不告訴我了?”
“……嗯?!?/p>
祁連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聽到蕭山雪低聲說:“拍拍?!?/p>
這個姿勢祁連只能拍到他的xiong口,但蕭山雪依舊受用,氣息也逐漸變得柔和松散。祁連聞著他身
上的味道就能睡著,再睜眼就是天明。
早飯是大家一起吃的。
雖然祁連覺得自己并不屬于這種家族聚餐的場合,但楊恪點名要祁站長“務(wù)必出席”,也就意味
著祁連不僅要去,還得把自己收拾得板正利索,不能穿房間里給他準(zhǔn)備的大拖鞋。
比起祁連,蕭山雪就隨性多了。
他一大早醒來,眼還沒睜開就翻窗出去爬回自己的房間。等祁連硬著頭皮出現(xiàn)在餐廳,蕭山雪居
然已經(jīng)到了,穿著短袖短褲的家居服
,而且依舊是一副沒怎么睡醒的樣子。
楊恪坐在桌邊,陳玉英也在。除了他們四人就只剩下楊懷謙、楊盛倫和一個不怎么眼熟但體格出
眾的年輕男子。楊懷謙說那是楊靄,他的二兒子。
“祁站長請坐。”
祁連最煩別人叫他站長,但這會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能乖巧落座。
水晶小蒸餃上來的時候,楊恪單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