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來異管局參與一線工作,也必須受異管局管束。
小趙也想起來道:“對了,晴非說她用異能審問過了,那李由安沒說謊,他確實什么都不記得了,一覺醒來就在繭子里了,既不認(rèn)識什么小女孩,也沒見帶著小女孩的大人?!?/p>
小優(yōu):“嘖嘖,裴隊你是不知道,那李同學(xué)一醒過來就哭天哭地,晴姐給他做了好久的詭異知識培訓(xùn),你說一個高材生,他怎么愣是聽不懂呢?”
小趙嘆了口氣:“或許不是聽不懂,萬一他只是不想接受呢?”
不愿意接受這個世界原來有詭異存在,原來他們也不是真的完全安全。
李由安的反應(yīng)也很正常,誰能一夜之間接受從繭子里醒過來,得知自己差點(diǎn)死掉,又沒死掉,覺醒了什么什么異能,最后要被異管局監(jiān)查壓榨的事實。
小優(yōu):“反正他回去了,希望他想開點(diǎn)?!?/p>
裴宿簽完調(diào)休單遞給小優(yōu),沒什么表情道:“他會的。”
說完他便準(zhǔn)備走,小優(yōu)拉住他道:“裴隊認(rèn)識他?”
不然怎么這么肯定。
裴宿:“直覺。”
他說完后就走了。
直覺?什么直覺?
說又說不清楚,留又不留下來。
小優(yōu)和小趙面面相覷,實在不明白只見過一面甚至沒說過話的人,能有什么直覺可言。
不明白,不理解。
被翻來覆去問了一整天,又做了一整天的檢測,更是簽下了各種不平等條約,才得以脫身的李由安,累得像一條咸魚。
他被壓在病床上問了很多很多問題,也被輸入很多很多真相,那個負(fù)責(zé)問問題的女人似乎有令人無法不說真話的本事,只要她一開口,李由安就不由自主地將知道的一切都扒拉出來講。
但他確實什么都不記得,所以也只能一問三不知。
他們說他覺醒了異能,但不太穩(wěn)定,所以定期監(jiān)測,而且還要去局里參與如何控制異能課程,光是讀研的課,就已經(jīng)上到李由安崩潰了。
好嘛,再加一門。
李由安疲倦地掏出門鎖開門,卻不慎踢到門口放著的箱子。
那上面還貼著一張紙,用極其敷衍的筆畫寫著:求收留。
李由安一時之間閃過無數(shù)誰要謀害朕的想法,畢竟剛經(jīng)過一陣世界真相的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