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們都是…”
于棉捂住嘴,眼淚從眼眶中滾落。
裴宿在她眼中臉色難看地?fù)u了搖頭,然后告訴她:“把這些話爛在心里,當(dāng)作沒聽見?!?/p>
聽風(fēng)者蘇曉欣,她能從風(fēng)中獲取力量波動,甚至可以從風(fēng)里捕捉答案,或許在有一瞬間,她清楚地聽見了宋家詭異暴亂的真正原因,卻也是因為那一瞬間,成為了她必須死去的理由。
霍心的失控,與他的監(jiān)測人員密不可分,偏偏就在此時,他的監(jiān)測人員,那位傳聞靠關(guān)系進來的哭包,全家都步上了霍心的后塵。
其中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
異管局里,有叛徒。
這個人,利用宋家關(guān)系戶,在霍心的蛻皮期使用了某種辦法,操縱霍心失控,又在霍心確認(rèn)完好回歸之后,怕被查出蛛絲馬跡,然后sharen滅口。
于棉捂住嘴,她不算笨,近來發(fā)生的事她也知曉,她都能猜出來的事,裴宿肯定早就知道了。
為了保護于棉自己,以及避免引起異管局內(nèi)大規(guī)模騷亂,她就決不能透露蘇曉欣的話。
耳機里的照生還在問:“她說了什么?”
于棉卻忽然冷靜下來,回了一句:“沒什么?!?/p>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阿婆沒死。
但于棉小姐姐可愛的搭檔死了嗚嗚嗚
一邊問自己真的要這樣嘛一邊還是…按照劇情發(fā)展下線了,我真過分…對不起聽風(fēng)者[托腮]
掉一個馬
程黎掏出房卡刷開房間門,只一瞬,他便皺眉預(yù)感到了不對。
不大的酒店套房里坐著一個穿著休閑服的男人,姿態(tài)悠閑,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瓜子殼不拘地灑落一地,對方邊磕還邊揚起笑臉打了個招呼。
“嗨!no1,等你好久了,剛好一起吃個晚飯?”
程黎鎮(zhèn)定踏入,順帶關(guān)上了門,隔絕了外界。
他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道:“有點眼熟,見過?”
男人磕完最后一個瓜子,將褲腿上的瓜子殼掃落,不甚在意道:“見過啊,我,就昨天走廊上看戲那個?!?/p>
程黎也笑:“不對,更久之前。”
男人臉上揚起的笑容這才真摯了幾分,不再像虛假的畫皮紙,他站起身,手里多了個破碎的畫框,以及一只粘著血色顏料的畫筆,他拎著畫筆替自己細(xì)細(xì)描摹,不過幾秒,一張和程黎一般惟妙惟俏的臉出現(xiàn),他歪著腦袋,露出一個和程黎一致無二的燦爛笑容。
他舔了舔嘴角道:“當(dāng)然了,你還吃過我的皮?!?/p>
“好久不見,我是畫皮鬼?!?/p>
畫框拋向空中,變成一個四四方方的牢籠,直直地朝程黎壓了過來,就要將他關(guān)起。
程黎從椅子上站起來,指尖輕點畫框,便見木框邊沿的木塊碎裂,四方牢籠有了碎裂的痕跡。
正在此時,畫皮貴突然咧嘴一笑舉起一個黑發(fā)小人掛件,作勢便要掐碎,如神使所說一般,程黎果然停下手來,摸向自己空蕩蕩的腰間,一向沒什么波動的眼神多了幾分不耐煩。
就這么猶豫遲疑的時候,畫框做成的四方牢籠已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