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因為聽說嚴理過來,他匆匆趕來令傷口再度崩開。
季禎直到鼻端傳來濃郁的血腥味兒,才發(fā)現綏晏已經暈過去了。
季禎:“……”何必呢?
她命人將綏晏抬走后,重新換過一套衣服出門。
她先去工部交代綏晏占卜出的開工吉日,又去皇宮找季煬。
昨晚動靜鬧得不小,因此季煬連夜帶著唐懷來找她,確認她無恙后才帶走沙洛穆,打算親自審問。
沙洛穆純背鍋俠,所以季禎特意交代季煬想親自審。
等到了皇宮的地牢,季禎被眼前的一幕震驚。
昨日還看起來健壯的人,此刻已經沒了人樣。
一米九高的人被吊在架子上,身上是一道又一道皮開肉綻的鞭傷!
季禎的視線瞄過守在一側的唐懷,示意對方收起鞭子。
架子左側的火爐里放著燒紅的烙鐵,噼里啪啦的響聲在空曠的地牢里格外清晰。
“皇兄,我不是說想親自審嗎?”話一出口,看見季煬不解難過的神情時,季禎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語氣有些生硬。
她彎起眉眼,聲音和軟,“皇兄,你打這么重,他若死了怎么辦?畢竟是西狄的二王子?!?/p>
季煬將她抱在懷里,摸著她的腦袋,“可是他差點殺了你……”
他冰冷的視線透過季禎的頭頂望向沙洛穆,他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西狄二王子又如何?就是西狄王,只要傷害你也必須死!”
許是察覺到話語里的無情殺意,季煬將手臂收緊,“對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嚇到你了吧?”
季禎回抱他,嗔道:“皇兄只是為了我,有什么好道歉的。”
季煬趁機轉移話題,“昨晚我審了一宿,沙洛穆都不開口,只說要等你過來。”
他眼底含著濃厚的危險,“可是焉州時,你們發(fā)生過什么?”
季禎:“……”
死腦!快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