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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藥罐:「藥王阿修羅給我的治傷靈藥,全bu就這麼一dian,都給你了罷?!?/p>
蕭珩這家伙,還真的什麼都有。
柳秋se微微挑眉。
「你專心運氣,我替你上藥。」
蕭珩說著繞到了柳秋se後面,也坐上了寒玉床,從後面環(huán)過雙手去解柳秋se腰帶,察覺到那人shenzi一僵,微微嘆氣:「上藥?!?/p>
也不知dao這人怎麼搞的,從第一次接chu2就慢慢地發(fā)現(xiàn),這柳二公zi實在那禁yugan是重得可以,整個是清心寡yu的活菩薩了。但那次地dong里發(fā)生關(guān)系以後,不但知dao了這人shen上被種了「荏苒又東風(fēng)」這種飆悍的chun藥,還給刺了一對鳳凰在那種私密的地方……多半是被迫的吧?
而在燕王府中又一見,關(guān)於燕王的傳聞很多,蕭珩略有耳聞,柳秋se莫名其妙chu現(xiàn)在那種地方,想來這一切,都和燕王脫不了關(guān)系。
柳秋se是怎麼變成燕王那家伙的anchong的?蕭珩承認,難得的好奇。
以柳秋se那gu拗xgzi,以柳秋se那種心gao氣傲的不屈,多半燕王是拿其他什麼來威脅柳秋se屈從的吧?
令人有氣。
但是向來無喜無怒、無悲無huan的蕭珩也不知dao自己猛然涌上來的這gu怒火所為何來,更不知到這gu無名火到底怎麼回事。
修長而靈活的手指將柳秋se散亂的黑發(fā)攏至一邊肩tou,衣襟拉xia,louchu了那看過不只一次的梨花白seshen軀,肩tou光hua如玉,在夜明珠的光芒照耀xia,更如月sexia的梨花雪白。
而橫過元來完i無瑕的背脊的,赫然是一dao血紅se的劍傷。
習(xí)武之人,什麼樣的傷沒有見過?什麼樣的傷沒有受過?但這一dao尚未危及xg命的劍傷,傷在柳秋se背上,就讓蕭珩怎麼看怎麼不愉快。
不只不愉快,還不是普通的不愉快。
而那片纖細卻jian韌的背脊上,除了那dao猙獰的劍傷,還有幾日前蕭珩受杜若chun藥影響,qg動之時無法自制在柳秋se背上留xia的斑dian吻痕。
把傷藥敷上去的時候,可以gan覺到柳秋se克制著疼痛的輕微顫抖。
這間藏寶是里不是用來療傷的,自然也不會放置著什麼繃帶之類的東西。蕭珩敷完了傷藥,手指用力撕扯xia自己的衣擺,就為柳秋se包扎。
「……你可別以為我救了你這一次,就不會再計較我奉劍門的雙花環(huán)?!?/p>
柳秋se忍痛哼了一聲。
蕭珩淡淡側(cè)tou,鬼氣森森的表qg已經(jīng)嚇不著柳秋se了,因為那鬼氣n本就跟這個人rong為一ti,那張臉沒了森森鬼氣就不叫蕭珩了。
「雙花環(huán)不是奉劍門柳家的?!?/p>
蕭珩的語氣非常淡,可是卻是無庸置疑,任何人聽見這句話,都會相信蕭珩掌握了確實的證據(jù)來支持他的說法。
柳秋se面對蕭珩無表qg的直視沒有退縮,優(yōu)雅的鳳yan盯回蕭珩那雙瞳孔異常大的無神yan睛,面se冷寒:「蕭大教主,奉劍門的事qg,還容不得你來置喙?!?/p>
「……天雋國的事qg,可就容得我置喙了?」蕭珩語氣森森。
柳秋se心xia喀登一tiao。
第一次對戰(zhàn)之時想到的事qg又回到了腦中,蕭珩什麼來歷?憑什麼這麼關(guān)心天雋國還有雙花環(huán)?憑什麼知dao天雋國與雙花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