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沒說完,臉上已經(jīng)飛滿紅云。
好像什么訂qgwu一樣。
才想改kou,蕭珩已經(jīng)把那銅盒丟在一邊,一把抱住他,就往床上an去。
「欸、慢、慢著啊——」
驚叫聲中,蕭珩早就利索的chou掉了他的腰帶,讓華i的紫衣散了開來,伸手就不規(guī)矩的住柳秋sexia腹摸去。
「我不等?!馆p輕啄在柳秋se鼻tou。
被這么一啄,半推半拒的也ruan了xia來。
「看在你晚上要chu發(fā)的分上……說好只許一次,只許一次——哇啊!」
kuzi被扯掉的涼意實在太刺激了,本來已經(jīng)ruanxia來的態(tài)度又驚慌了起來。
溫re的吻落在唇間,安撫似的溫柔。
「兩次?!?/p>
死人臉也學(xué)會了討價還價。
「不、不——我說一次——啊嗚!」
倒chou了一kou氣,狹窄的后xue擠ru男人的手指和一dianrunhua的藥膏,這大otou究竟什么時候拿了這藥膏!
「唔……唔嗯……唔……嗯嗯……」
綿長的吻,讓蒸氣在兩人之間綻放。
熟悉彼此的shenti,蕭珩輕易就借由接吻的放松,分開那雙白玉似的大tui,在后xue里緩緩choucha的手指,也由一n增加到兩n。
柳秋se的shenti早已充分的開發(fā)過,只要稍經(jīng)撩撥,很容易就會綻放。
尤其蕭珩的吻已經(jīng)來到那對鳳凰的紋shen,那紋shen當(dāng)初的用料一定加ru了什么cuiqg的chun藥,現(xiàn)在n本成為一個最容易擊潰的gaochaodian。
只要稍稍用牙齒去刮,或者she2尖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