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來,沒說實話,在這,給您賠禮了。”
蘇宇這一步又一步引導(dǎo)看似聰明,可要是到攤牌的時候,就顯得很沒誠意了,仿佛他開了上帝視角,有備而來,還多一句,問人家為何不會去看看等。
多少這不是一個晚輩該做的事,蘇宇也意識到了,所以他果斷要給二爺磕一個。
反正也不是外人,給二爺磕頭,他沒什么不該的,過年還得給長輩拜年呢。
他就當(dāng)拜年了,只有自己足夠坦誠,一會才不會被趕出去。
人家才愿意聽你接下來的話,否則看似聰明的做法往往弄巧成拙。
“唉……,使不得,使不得,起來起來,你這后生,沒說什么實話?也不用動不動就給老頭子磕頭啊。”
這舉動,蘇白花也是一愣,但她沒有去攙扶因為老爺子扶住蘇宇了,但蘇宇已經(jīng)跪下去了,只是沒有磕成功。
“起來起來,你有什么事,盡管說,無需這樣,即便犯了錯,我也不會跟你一個晚輩計較。”
蘇宇要的就是二爺爺這句話,他就怕對方把他當(dāng)成自己爺爺蘇伯青,一并趕出去。
有些事,不是解釋不清,而是壓根不愿意聽你解釋,拒絕溝通才是最可怕的。
好說歹說,總算蘇宇重新坐在了座位上,他認(rèn)親,坦言相告
“白花,把老花鏡給我?!?/p>
“哦,好?!?/p>
蘇白花一聲不敢多吭,扭身拿來了老花鏡,因為信上的名字,她看的很清楚,是她爺爺?shù)拿帧?/p>
結(jié)合之前蘇宇的所作所為她哪里猜不到,她要找的親戚,其實就是她家爺爺?
只是莫名其妙,自己和對方變親人了?
她手心全是汗,真想跑回去告訴父親,天塌了,爺爺回避大半輩子的事情,被這小子堵門揭開了。
老爺子顫顫巍巍,撕開信封,信很厚,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老頭盯著信,一張一張看,眼眶逐漸紅了。
蘇宇從背包拿出一個超大信封,倒出來一堆相片,他擺放在桌子上,蘇白花也好奇,過去看了看。
不過,無論是農(nóng)村的街,還是農(nóng)村的山,還是農(nóng)村的人,她一個不認(rèn)識。
等老頭讀完信,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了,看到相片,他又一張,一張拿起,一會哭,一會笑,看的蘇白花擔(dān)心不已,就怕老爺子一個挺不住,直接進(jìn)了醫(yī)院。
她都對蘇宇有些意見了,你說你認(rèn)親就認(rèn)親,打什么啞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