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袁兄,你不疼,不疼嗎?”
袁世聰在院子里蹭樹,很快吸引了全書院人的注意力,學(xué)生們紛紛走了出來,好奇地看袁世聰不穿衣裳在蹭樹。
“袁兄這是怎么了?”學(xué)生們好奇地上前,他們都在袁世聰?shù)膶γ妫吹剿炎约荷砩蠐系眉t彤彤的,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袁兄,你別撓了,再撓都見血了!”
“我好癢啊,我好癢啊!”袁世聰不停地?fù)希贿叢煌5剜洁欤骸昂冒W,好癢,好癢!”
“?。∷暮蟊?!”
誰嚷嚷了一聲,眾人走到袁世聰?shù)纳砗?,有膽子小的,?dāng)場就暈了過去。
孟老也出來了,看到這一幕也是嚇得眼前發(fā)黑。
“還愣著做什么?快去請大夫,請大夫??!”
周博安從縣衙出來后,偷偷地去了治療病患的地方。
所有上癮的病患全部都挪到這里,讓他們睡在床上,捆住他們的手腳,用野蠻的方法讓他們戒掉癮癥。
顧青蘿等人就在這里幫忙,聽她和方聞名說他們的戒毒計(jì)劃,周博安聽后連連點(diǎn)頭,“干得不錯(cuò),等我將幕后真兇抓住,患者全部都送到這里來戒毒。你們需要的人手和藥材,全部都州府買賬,務(wù)必要讓他們把癮癥戒掉。”
顧青蘿問:“還沒有找到郭承嗎?”
周博安搖搖頭:“沒有,畏罪潛逃,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有郭承簽批的文書,還有他和喬云飛合作的契約,郭承是幕后主使跑不掉了。
“周大人有沒有想過,這文書,會(huì)不會(huì)是偽造的?”
“偽造?怎么偽造?”
“有人模仿郭承的字跡,偽造了這兩份文書。”
顧青蘿記得清楚,書里頭曾說過,袁梅良擅長臨摹,他模仿出來的字跡,跟真跡有七八分的相似。
周博安看了看兩份文書,又看了看平時(shí)郭承的字。
“一模一樣??!”周博安說道:“看不出來不一樣??!”
筆跡鑒定,也不是人人都能做??!
“周大人,您可以去找豐年先生,他可是鑒定筆跡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