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頭去問劉尚書,“我似乎不勝酒力,大人府中可有客房,容我暫時歇歇?”
劉尚書自覺他上道,笑得yindang,“有,將軍想歇息多久都行?!?/p>
二人對話音落,沈姝云就感到身下一空,整個人被橫抱起來,單薄衣裙遮不住身子,她只能歪過身去摟住景延的脖子,將自己藏進(jìn)他外袍里,才勉強保住臉面。
強吻
前腳進(jìn)了客房,
后腳伺候在外的下人就關(guān)上了門,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屋里沒有旁人,
沈姝云終于抬起臉來,
瞪著身前不知所謂的少年,猛的抬手拍在他xiong膛上,低聲發(fā)起脾氣來。
“你帶我走不就一句話的事,
何必要走到這兒來,做戲做上癮了?”
景延給她錘的悶笑一聲,二話不說,
將人丟到了床上,
踏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候在門外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紛紛低頭偷笑。
沈姝云的怒火還沒升起來,迎面鋪來他的外袍,將她裸露在外的肌膚蓋了起來,
他本人也被包裹在了少年的體溫中,一時說不出話來。
少年屈膝壓在榻上,在她的驚呼聲中,
傾身壓了下來。
“你做什么?”沈姝云感到些熟悉又緊張的氛圍,不由得抬起雙臂護(hù)在身前,羞怯道,“我穿這身衣裳是不得已而為之,你笑歸笑,可不許告訴別人?!?/p>
他一雙漆黑的眼睛盯著她,像是將她圈在了眼底,以身作囚,
始終不肯道明緣由。
半晌,他俯下身來在她耳邊輕輕吐息,“阿姐會叫嗎?”
“什么?”沈姝云摸不著頭腦,突然就被腰上摸來的手掌嚇了一跳,低聲喘了出來,又癢又別扭的感覺,叫她的聲音也跟著顫抖。
丁點聲響傳到屋外去,喜得伺候在旁的下人都快掩不住笑意,匆匆去后堂稟報。
劉尚書聽了下人所說,知道二人在屋里鬧出來的動靜,滿意的笑了起來。
“什么戰(zhàn)無不勝、油鹽不進(jìn)的殺神,還不是拜倒在了石榴裙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