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一座遠離大陸的某座隱秘島嶼,虬龍?zhí)脙?nèi)氣氛壓抑。
敖猛赤著上身,胸口一道猙獰的傷疤尚未完全愈合,正是珍珠島內(nèi)亂留下的印記。
他面前站著幾名心腹頭目,以及一個眼神陰鷙的倭人。
“阮文山那個叛徒!竟然敢投靠唐人!”
“還有那個牧云商會,太子的走狗!”
敖猛的聲音如同受傷的野獸在低吼,“他們在登州耀武揚威,訓(xùn)練水手,打造新船,是想把我們趕盡殺絕嗎?”
“大哥,我們還收到風(fēng)聲,”一個頭目低聲道,“鄭元壽那邊派人遞話,說只要我們能重創(chuàng)牧云商會,斷了太子的這條臂膀,他們或許能在朝中為我們周旋……”
“鄭元壽。。。。。。哼!”
“著老狐貍分明是在拿我們當(dāng)?shù)妒梗 卑矫瓦艘豢?,但眼中兇光閃爍,“不過。。。。。。他說的也沒錯!”
“這個牧云商會,必須除掉!”
“不然,這東海還有咱們的立足之地嗎?”
說著,他猛地看向那個倭人,問道:“平川郎,你的人還能召集多少?”
那倭人操著生硬的官話道:“船只損失不小,但悍勇的武士還有百余,隱匿在附近島嶼?!?/p>
“但只要敖龍頭一聲令下,瓦達西瓦愿效死力!”
“好!”
敖猛一拳砸在桌上,“傳我的令,把所有能調(diào)動的船和人手都集結(jié)起來!”
“聯(lián)合平川郎的人,再派人去高句麗那邊,看看他們能提供什么幫助,至少要確保我們動手時,他們別在背后捅刀子!”
“目標(biāo),就是登州!”
“等明年春分,他們松懈或者有什么動作的時候,給我狠狠地打!”
“我要讓牧云商會的船沉在海里,讓他們的貨燒在碼頭上!”
就在敖猛瘋狂集結(jié)力量的同時,長安東宮,李承乾也接到了來自不同渠道的警示。
登州水師報告附近海域發(fā)現(xiàn)不明船只窺探。
嶺南老陳密報敖猛與倭寇,高句麗往來密切,似有大動作。
而朝中,那鄭元首一黨,似乎也在醞釀著什么陰謀。。。。。。
李承乾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于是便第一時間通過秘密渠道,將這些情報和自己的擔(dān)憂傳遞給了龍首原山莊的趙牧。